幸福西游记之⑩去人间天堂泸沽湖走婚

去人间天堂泸沽湖走婚
     作者：砳砳石
       2021年11月5日，晴，早上8：30，幸福一家人在住地附近的“玉祥小笼包子店“吃早餐后从丽江出发，导航显示走丽宁公路要驱车185公里山路才能到达泸沽湖。泸沽湖的路是乡镇标准二级柏油路面，山区的路，一路摇摆颠簸，山路形容为九曲十八弯跟本就不能准确描述，如非要用文字来表述，我文字表达能力非常有限，最直接的体会是：前弯后弯转转弯弯再弯弯，从山顶兜弯到山脚，再从山脚转转兜兜爬上山顶，转弯是桥，过桥是弯，无数个循环往复。人在车上，由于离心力的惯性作用，一会儿，五脏六腑往左摆，一会儿，又往回抛向右，似荡“秋千“般的回来抛。一路上有“女家人“差点兜出胃液，更有家人望向路旁两边山谷深沟惊死无数细胞，用家乡方言形容最为准确：“虱蛋都惊澎喋“。原来美景都是藏在山的那边……，寻找诗和远方是要付出代价的，甚至是有危险的，但为了诗和远方我看是值得的。在前往泸沽湖的途中我们经过了一个服务区，很多人可能开车直接走了，其实在服务区里有“天空之境”，这个网红打卡景点提供付费拍照，当然如果是自己拍照的话是不需要付费的，站在“天空之境”拍出来的人像似在天空中飞翔的人，但山上风大，友情提示，拍照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山风给刮跑了，变成“空中飞鸟“，呵呵！。值得一提的是在途中”十八弯“观景台，景观台位于金沙江峡谷一带，短短20余公里的距离内海拔高低落差达1000余米，在这里你可以一睹金沙江壮美敛滟的风光。站在风景台回望走过的山路，极似一条弯弯曲曲的金蛇缠绕悬挂在对面山崖，那个奇、险、峻让人惊叹！这个时候才真正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国家的伟大强大，国力强盛，如此弯弯山路还能修得那么长那么好那么美！在这应该给伟大祖国点个赞！沿途还有许多观景台，不过真正吸引我们的竟不多，只是偶尔下车“唱唱歌“。
      路途经历一翻内心挣扎，终于到达了泸沽湖观景台。观景台就在泸沽湖景区大门口附近，在这里视野非常开阔，远眺泸沽湖，沪沽湖全貌尽收眼底，蔚蓝的湖水、湛蓝的天空，绿树环绕的湖岸、景色优美的里格半岛，一起构成一幅美妙的画卷，这正是摄影师们及爱好者的拍照的最佳选择。蓝天碧水绿翠让一家人忘记之前的痛苦与恐惧，一阵“咔嚓“，一翻摆拍，一次次搏C位造形，抢占最佳位置，极具花技招展，穷尽表演天赋，留下一串串美丽的回忆。之后，驱车往泸沽湖中心前行。据记载介绍：泸沽湖古称鲁窟海子，又名左所海，俗称亮海。纳西族摩梭语“泸”为山沟，“沽”为里，意即山沟里的湖。泸沽湖旅游景区四周崇山峻岭，一年有三个月以上的积雪期。森林资源丰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景色迷人，泸沽湖被当地摩梭人奉为“母亲湖”。也被人们誉为“蓬莱仙境”。
      现场开车走了半圈，皆因觅食而去。一路下来，初步对泸沽湖有了片面的了解，车子首先经过“三家村“，这个村子在泸沽湖前（南）边，很多自驾者喜欢住在之里；往前来到洛水村，这是泸沽湖中心区，是旅游团最喜欢的住地，这里集中了泸沽湖美景美色美食，据说，不同季节有不同风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境。白天、旁晚游人如织，风花雪月，刹是热闹喧嚣。可在我们到来之时，由于受“疫情“影响，游人稀少，景色“凉凉“，真是浪费了大自然馈赠。在藏人司机的向导下，我们继续向前驱车，经过“情人滩“看见为数不多的男女（不知是否是惰人，定位男女较为合适，呵呵！）在摆拍作秀，这时我应该投给他们羡慕一瞥才啱，可定晴细看，男的还不如我靓，女的也不及身边家人，所以匆匆而来到了里格村，据说，这里才是自驾者喜欢宿营地。
       里格村，位于丽江市宁蒗县泸沽湖的北侧，东西南三面环水，以里格半岛为核心的“里格湾”是里格村观景最集中的地方。村子坐落于格姆女神山下，摩梭特有的房舍分布在湖湾和半岛上，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里格有着与别的村落不一样的湖光山色，小小的里格半岛更为游人所喜欢。当年因网络上的一句“去泸沽湖一定要去里格”，流行话语，让世外桃园般的里格失去了往日宁静。20多户摩梭人家的村子一下子冒出30多家的旅店、多家餐厅和酒吧、商店。而这些商家90%为外地人。是商家发现这里的商机，还是这里摩梭人家经不住浮躁社会的诱惑？或许是各取所需吧！商人的掺和，让这里也蒙上了几分的唯利是图。还好，这里的风景依然美丽。
       我们下午4：00多来到里格村。天晴气朗，非常给力。入住后一家人迫不及待，纷纷涌向湖边。湖水岸线上那几棵稀疏，根须触摸着湖水的水柳树显得格外坚强，好似向来者妮喃：“你不来，我不老“！；那柳条随风轻轻的起舞，似“嫦娥舒广袖“般欢迎八方的朋友；那被阳光穿透身体的柳叶，不停撩拔树下摄影的姑娘小伙：“今生与君有约“！湖边树下那“猪槽船“，静静的在等候你的到来，整齐排列，用那“五颜六色“胸膛拥你入怀，让心灵回归于自然，醉了醉了，泸沽湖！
       幸福一家人，沐浴在阳光下，交替站在水柳旁，撩拔柳稍枝，摆出最“时尚“美姿，快门不断咔嚓咔嚓，“泸沽湖我们来了“！
      站在湖边，抬头远望，山那一边风吹来的呼唤声，那么缠绵，那么痴情，又那么深沉。头顶的阳光似乎像穿透那柳枝那样穿透了我的身体，就像给人拥抱，绵绵的、暖暖的！
        那云贴着湖面飘来荡去。远处的，山是山，水是水，天是天。又似乎，山水之外是无边无际的天；天空之下是一尘不染的蓝。在这里一切都是空的，“虚无“的瞬间让你我找不到一丝的烦躁之音，洗涤着你我沾着的人间“凡尘“，心灵铅华洗尽。
       当幸福一家人，站上”猪槽船”，划拔双桨向湖中，绕着里格半岛而去，一群红嘴鸥，上下翻飞，缠绵追逐而来，不离不弃。不是群鸥对我们痴情，也不是群鸥对我们一家人眷恋，亦不是对我们一家人友谊天长地久，他们只是掂量着一家人手上的小鱼，应了那句“鸟为食亡“！此惰此景，似乎印证了：“爱情是要有面包的“，“没有面包的爱情也是不会长久的“！当你手中没有面包爱情就不会跟你走的，不信你看看这群红嘴海鸥！呵呵！ 这”远方和诗是要付出代价（小鱼）的”……为面包努力搬砖吧！朋友，一切都会有的！嘻嘻！是为插曲。   
     不过，这群红嘴鸥，给幸福一家人带来快乐！带来了欢笑！也带来时不时发出的“惊呼“！权且当这辑自导自演的电视剧花钱临时雇佣来的一群群众演员吧！泸沽湖，碧波与海鸥齐飞，湖水共长天一色！
      回到岸边，幸福一家人各自寻觅美景诗意而去，生怕失去最后的一缕阳光！此一刻，夕阳把整个世界都给了你我。我走在环格姆女神山下的山道上往里格半岛方向走去，湖边浅域，不肯退去的“水性扬花“还在作最后的抗争，在微风的荡漾下频繁露脸，刷存在感；那一缕西下的阳光穿透了云层洒向湖面，一片盎然。里格半岛上的民居在夕阳下散发着摩梭古朴宁静的气息，展示出摩梭人家历史的前世今生。半岛已是半封闭状态，据说是泸沽湖进行生态环境整护，怪不得在洛水村那边看到泸沽湖10年禁捕令，本来此行想吃个湖鲜的味道也泡汤了，不过也是好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把泸沽湖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叶一天一蓝一风一雨一静一纯一洁都留下来，还自然本来的面目，也是我们的本意，最好连摩梭人的纯朴民风也能留下来！。
      半岛窄窄不足三米的入岛通道是大自然的鬼釜神工，进入半岛的主干道架设着几根木条已禁止通行，一条孤独的黄色“猪槽船“静静的停泊在道口旁，似是等待，三、二只红嘴鸥伫立在船上悠闲的打理着羽毛，是那么的悠然自在。Sorry，是我们的到来打扰了他们的平静！鸥儿先后飞去，那贴着湖水拍打的翅膀，留下了圈圈涟漪，波光粼粼，让人浮想联翩。
     “猪槽船“在夕阳山色湖光的簇拥下，那景色恰似一幅特有的山水画，家人追不及待的上船留下精彩的靓丽的瞬间。此时，在民居中走出一位摩梭老阿妈说：“船上拍照10元“，此时细看，船尾木板上清清楚楚写着：“X沪.里格舟33号““拍照十元”字样！，身上没有现金，陷入尴尬，好在后有一对家人沿岛而来，化解了问题。我们还对入岛抱着幻想的问老阿妈：“不能进去了吗？“，是10元的作用还也老阿妈的纯朴？！老阿妈说：“从另一面旁边可以绕行进去“，我的乖乖，‘花100元也值了，驱车转啭几千公里，不就是追寻远方和诗吗？！
      顺利进岛，岛内民宿已封闭一段时日了，从旁边窗户看去，室内已凌乱沾尘，沿着屋檐与湖边厚重青石块路走进去，夕阳湖水在远处的神山的倒影中，将里格半岛爬满藤缦的民宿和那孤怜怜的几棵水柳勾勒出似海市蜃楼一般，似虚拟幻似实。在“浅忘.小筑“下留影，在那棵仅有半截的水柳边造形，在夕阳下脚踩木柱子摄下朦胧身姿。或许，这将是半岛前世的“绝唱“；半岛今生也许“重生“，也许能焕然一新，我们来得正是时候，留下了继住开来的泸沽湖里格半岛风光。
     夜晚的泸沽湖还是有些冷嗖嗖的，院子里微弱的光，夜色冉冉下沉，挂在山尖上的弯月还原泸沽湖的静谧，这才是泸沽湖应有的旋律。
     我走出民宿园子坐在夜色中的椅子上望着天空发呆，湖水在风的作用下送来悠悠的水香，沁人心扉。此刻，我幻梦在”泸沽湖摩梭人家的走婚当中“……
     据资料介绍：泸沽湖是个神秘而古老的湖泊，其周围居住着一个古老的民族——摩梭族，他们仍完整地保存着由女性当家和女性成员传宗接代的的母系大家庭以及男不娶女不嫁的婚姻形态，俗称“走婚“。“阿肖”是泸沽湖摩梭人中有情爱关系的男女双方的互称，彼此又称“肖波”“阿肖”婚姻的显著特点是：亲密的伴侣之间不存在男娶女嫁，男女双方仍然属于自己原有的家庭。婚姻形式是男方到女方家走访、住宿，次晨回到自己家中。因为是由男方的“走”而实现的婚姻，双方所生子女属于女方，采用母亲的姓氏，男方一般不承担抚养的责任[本注：摔手掌栕]。一个男子或一个女子的“阿肖”数目或有多有少[本注：真好，值得学习]。双方的“阿肖”关系不是固定不变的。“阿肖”关系的建立较为自由，而且以感情为主要基础[本注：我们学习的榜样，婚姻还掺杂什么房子车子彩礼呢，真庸俗，人家不是过得好好吗？！]。在劳动中、在转山、转海等节日中、在日常生活和相互帮助的交往中或因对方勤劳诚实的品格产生了爱慕，或因对方俏丽的容貌、活泼的性格感染了自己……便可向对方表示自己愿意结交“阿肖”的心愿[本注：如果我是摩梭人，我是有优势的，不止我呢，幸福一家人之男丁，个个英俊靓仔，条件都摆在那，不抢手才怪呢！呵呵！]。一般是男方向女方赠送诸如花头巾、衣服等礼物，如果对方乐意接受便可建立关系。如果女方有意，也可以大胆表露，例如主动从男方身上“抢”走一支钢笔、一块手巾[本注：如果我去走婚，可以肯定有女阿肖睛睐，我得准备多几支纲笔和一些手巾才行]；或者主动赠送男方自己绣的腰带．做的食物；如果对方乐意也可以建立关系。还有一种形式是，男女结交“阿肖”，必须先由男方请人履行一种当地人叫“佐佐嘎”的手续（意为互换东西）。当一个男子看中一个女子后，男子要请媒人带着给女方的衣裙、腰带、鞋子、茶叶等物品，到女方家给女子的母亲说明来意，母亲先要征求女儿的意见，如果同意，当即收下礼物，回赠一条女子亲手制作的麻布裤子和麻布腰带。经过“佐佐嘎”的男子首次走访女阿肖时必须邀上媒人或自己较亲密的男友一人，随身带着茶叶、糖食等。女方家中则盛情款待．同时将男子带来的茶、糖，分送给本村每一户人家或只分送给自己的亲族，表示自己的女儿已有了“阿肖”。入睡时，由女方母亲或姊妹将男子送到女子的卧室——花房[本注：快捷喔，没有三跪九拜，繁文褥节，真好]。男阿肖走访女阿肖的最初阶段都要回避女子的舅舅、兄弟[这种迴避规制，脚本介绍：一般都是晚上去爬窗，女阿肖悄悄放下绳子捞人，这种情形我们汉人叫“红杏出墙“，一旦失手跌断肠都有可能，只好自作自受]。随着时间的推移、便可逐渐随便起来。“阿肖”关系的建立比较自由，解除这种关系也较方便。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双方如果觉得性格不合，感情淡漠或破裂，无论男方或女方，任何一方要结束这种关系都可以[本注：这才叫婚姻自由]。一般情况是假若男方不愿再维持“阿肖”关系只要给女方说一声“我以后不来了”就行了[本注：又轻松又爽，酒脱]；或者长期不走访女方，婚约自行解除。如果是女方不愿意．就可以当面告诉男方“你不要来了”[本注：多自由幸福]，或者在男方走访，面带难色或拒绝进入花房，男方自觉没趣，就该理智地退出。在结交“阿肖”期间男女双方无论任何一方，如果知道对方另找“阿肖”时、通常要给其送一个用麻布包着火炭、辣椒、鸡毛的小包，以示警告或绝交[本注：不掺杂金钱物质，也不用闹瓜分财产，更不用上诉上法庭，如果社会上自然人人人如此，世界是多么美好的人间]。如果对方愿意改悔，就该向送包者赔礼道歉，这样就可以言归于好。
     驱车几千里，本来就是想体验一次摩梭人家的“走婚“，那怕是观摩一次情景再现也行，这时的我，东瞧瞧，西望望，北逛逛，民居灯光从窗户透出，没看到一个爬窗的人，有点扫兴。呆呆注视那些窗户，多么期待有个摩梭阿肖从窗内向我招招手，完我一个“走婚“梦……往南行来到湖边，冰冷的湖水有点在嘈笑我，我没有想不开不至于去跳湖，只是心是凉凉的，难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遗憾！
      对于摩梭人的走婚为什么能长期延续，有“砖家“认为有五个原因一是摩梭人的母系社会尚未完全瓦解，而外界的影响又还软弱；二是社会生产力落后，尚未形成个体私有制，而以家庭集体所有制为主；三是妇女仍然充当谋取生活资料的主力；四是血缘纽结关系使传统的观念根深蒂固；五是上层土司不反对阿肖婚姻。
    这些说法虽有一些道理，但是，为什么外界的影响对摩梭人母系社会的作用如此软弱？为什么不少比摩梭人生产力低下的民族已进入一夫一妻制而摩梭人仍然实行走婚？为什么摩梭人大多愿意选择走婚而不愿其他形式的婚姻？这许许多多疑问，仍然是摩梭婚姻的难解之谜。
    不如照我说，是摩梭人家千百年骨子里的血液基因，传承了本民族传统既定的“走婚“制度，仅此而已，怎么是什么迷呢！随着世界交融，人人交往，其他民族融合同化，或许摩梭人家的“走婚“也可能慢慢消失在历史更替的长河中……。
     泸沽湖养育的摩梭女儿，个个美丽健壮、勤劳善良、情深似海。她们在属于自己个人所有的花房里编织少女的梦，实现她的情真意挚的爱。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她们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恋爱；在母亲湖的水光山色中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纯朴的本色；在摩梭人最隆重、最热烈、最欢乐的格母女神的庆典——转山节中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甘甜。
       远处民居传出摩梭老阿妈唱出的古老音符，我虽听不懂，却也安静地倾听着，静静地品味着，甜淡的歌声，回荡在泸沽湖上，飞向远方的格姆神山……也带走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