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抗战这块热土 ——读白求恩短篇小说《哑弹》 □谢美生

白求恩大夫不远万里从加拿大来到中国，参加八路军救死扶伤的医疗工作，后在我市唐县不幸病逝。众所周知他高尚的国际主义精神，却鲜为人知他在繁忙工作之余，创作出充满激情的抗战短篇小说《哑弹》（1939年发表在美国和加拿大左翼刊物，《中国文化报》2015年5月8日纪念发表）。

白求恩的小说《哑弹》表现的是他对晋察冀边区抗战这块热土的热爱。小说开始就写明：“这是河北平原保定市外5月的一个上午。”故事写保定市外农村一位老人的独生儿子离开家乡参加了游击队。“日本兵不拿一分钱就拿走了他的庄稼，还不断来骚扰他，甚至威胁要枪毙他。”这个老人在田间劳作的池边发现一颗哑弹。当和老人一起劳作的女婿从地里挖出炮弹，高兴地说：“爹快看，是铁的，这尖儿还是铜的呢，我们现在可以买到一个新的犁头了，我们发财了！”但老人要将炮弹交给儿子所在的八路军游击队。

老人不辞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儿子所在的八路军游击队。儿子和战士们惊诧后，心里明白哑弹不能用，却对老人充满敬意：“您是一个真正的战士，我们感谢您。”小说描绘此时的老人：“认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高大起来。”小说用比兴的笔法，老人将日本鬼子比作“杂草”。他自言自语道：“日本鬼子，铲死你！”这是《哑弹》小说对抗战这块热土上一位农民老人的描述。

《哑弹》有对晋察冀边区抗战这块热土上八路军游击队的描绘：“他们大约100人，他们和他一样也曾是农民。”“他们脱掉了农民的蓝裤子与上衣，换上晋察冀军区的绿色制服。他们脸变了样，风吹、日晒和雨淋使之变成了褐色，显示出一种决心和毅力。每个人都挎着新的日本枪，腰中别着手榴弹。”这是白求恩心目中抵抗日本侵略者的八路军游击队的形象。

白求恩将自已在晋察冀边区抗战这块热土，对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感情和亲身感受融合到小说中。白求恩创作小说《哑弹》，正如托尔斯泰所说的“把亲身感受过的一些情感移交给旁人，使旁人受到这些情感的感染。”小说中对独生儿子参加游击队，又不辞千辛万苦将哑弹送到儿子所在游击队的老人的描述，对八路军游击队的描绘，是白求恩亲身对八路军游击队的感受、感动和感情地传达，也是白求恩将自已对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感情的传达。

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我们向不远万里从加拿大来到中国，参加八路军从事救死扶伤的医疗工作的白求恩大夫表示敬意，对白求恩大夫在繁忙工作之余，创作出充满激情的抗战短篇小说《哑弹》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