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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那天/下了一场雪/天也知道/要把悲痛告诉我/你走的那天/我听了一早晨的音乐/不知道是你的召唤/还是你要告别9 d3 A$ {4 s! r5 B8 P( g
b3 p7 g6 K6 P3 j4 D3 p你曾经说过/送我一盆培育好的兰花/我答应却给忘了/你还说过/送你到乡下去/春天没到你却走了/只是要我给你写的字/还挂在墙上——/诗之酒也/酒之诗也% I% D- m2 e% o1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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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酒也/酒之诗也/你用那酒酿成的诗/醇香甘美/我怎么也难忘却/诗之酒也/酒之诗也/你用那诗挥洒的姿态/激情奔放/比酒还要浓烈& N0 x7 y$ z5 s5 W1 ?
6 x% Y$ O6 s3 h7 M! v8 L( b诗之酒也/酒之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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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用“生者与逝者交流”方式写的歌,于看似平平淡淡的闲谈和细细碎碎琐事的追忆中,隐忍着难以言说的悲哀和至痛。比捶胸顿足、涕泪泗流的表现,更能引起人的心灵呼应和情感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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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8 R- ~9 t) n; H$ D5 _杨有方出身工人自学成才,其歌词创作为业内公认。这里试举一首不为人熟知的《炼钢谣》:“要你多乖,你就多乖,炉火是我的好乖乖。要你多乖,你就多乖,钢水是我的好乖乖……掰开火的嘴,掏进炉的怀……汗落梅花开,硬从软中来……”真好!自然自信亲切传神,不是谁信笔就能写出的工业谣曲。杨有方一生清苦,除了写作,唯一爱好是“喝点酒”。贾铮年轻又兼任省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没少出面张罗杨有方、史国光、我,还有作曲的林国华、党来源等人,在一处“诗酒唱和,问词寻韵”。写《篱笆墙影子》的张黎、《二泉吟》的张名河、《泉水叮咚响》的马金星等名家来鞍,在受到这种“家宴”式的接待后,无不慨叹鞍山的音乐文学创作:有人、有情、有实力,自成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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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57岁的贾铮,下过乡、当过兵、做过工。1981年,凭演唱实力考入处于兴盛时期的鞍山歌舞团,一边做演员,一边“唱着写”。1995年“改行”,调到鞍山市人民检察院工会,“业之余”仍坚持音乐文学创作。三十多年间,台上台下风雨阳光,工作几番变动,角色几经转换,但真实做人老实做事挚着向上的风格始终如一。他曾这样表达自己的心迹:“人本是人,何必刻意做人;世本是世,何须精心处世;爱就是爱,说将出来何妨?情就是情,流淌出来便是。”这一番肺腑之言,掷地有声。熟知贾铮的词人、音乐文学评论家吴善翎称赞其不愧为:“真情真感真丈夫”。! ]: }: B4 X3 F5 f( i3 `8 R m
" c- Y: a8 ?5 X% n( u. p贾铮念旧,在歌舞团工作时,借巡演之机,回到了当兵时的连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小战士不认识他,见他在猪舍东走西看,流连不去,就奇怪:这人干啥呢?他说:我在这喂过猪啊!“老兵?”“战友!”情感热线刹那间接通。贾铮请他们去看演出,一下子去了好几卡车的兵。事后,他写出了《我的战友兄弟》等“人生难忘的歌”。6 c( z* {% t1 L
: A4 ^1 @7 W' I! q! W. |“无情未必真豪杰”。贾铮有情。因有情,就很有人缘,尤其是女人缘。老同志、老朋友见面常这样逗他。他一笑了之,并不辩解。在歌舞团工作时,因风华正茂英俊潇洒,追求者不少。已有“心仪之人”的他,对某些热烈大胆,口喊“我爱你,你爱不爱我没关系”的女孩,一概“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他能在被人“真情拥抱”的特殊场合,把自己站成一座“喘气的雕像”。你信不信?真事,老朋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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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R2 T3 e8 S& n( }# V, J以“真诚真爱真情”做底,贾铮扬扬洒洒写过大量的“爱情之歌”。如:《只因为那一个夜晚很美丽》、《漫天飞舞着思念的雪花》、《思念挂在白亮的树上》、《牵你的背影拧一个扣》……不用一一引用原词,就这歌名,已足够美丽。除却“风花雪月”,创作上,贾铮有更广阔的眼光和情怀,他的笔涉及到多个领域。从“山里人家”、“农民兄弟”、“白衣天使”、“老同学”、“老朋友”、“父母儿女”的百姓故事,到“香港回归”、“北京奥运”、“非典”、“地震”等重大事件,都有作品表现。特别是对自己工作着的“检察战线”,更是情有独钟。《忠诚无悔》、《两袖清风》、《女儿魂,检察情》、《橄榄绿的春天》、《独角兽的传说》……一唱再唱。心有热血、长歌不歇。正是以这个创作的数量和质量为基,才使《相思月亮》皎洁生辉,才使《旗帜》迎风飘扬,并圆梦为他的代表性作品。他也因此在检察系统多次立功受奖。$ F* z( a' K/ C( e*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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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相处多年的朋友,我和贾铮说过这样的话:“不在春天开的花,少;过了春天还开的花,更少。”“人可无知,不可无趣。当然,有知有趣就更好。”贾铮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出生在书香之家,父亲贾摩轮,书画作品饮誉辽海。姐姐、姐夫都是李默然、王秋颖那批的“辽艺”好演员。妻子是歌舞剧院的演员,女儿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他自己在歌唱写作之外,喜欢书艺与茶道。中国音乐文学界为乔羽“乔老爷”过八十大寿,贾铮自撰并书写的寿联:“歌好万家唱,品高千古传”,被老人家夸赞为;最好的寿礼。他书法初学柳公权,后工何绍基。当年的市歌舞团演出过不少歌剧、歌舞晚会,那工工整整大气雅致的幻灯字幕,多出自他写在胶片上的蝇头小楷。他是唱歌的,本可以不做这个不署名还挨累的“美工”。* W" _' Z9 w) w$ e/ R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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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铮曾一身青春满头黑发。记不得是哪年哪月哪天,他当面摘下帽子,向我展露光头。我惊呼,怎么都剃了?他说,反正也没剩多少,干脆来个痛快的得了。我感叹岁月无情,他却十分坦然自得:“没有油彩的脸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长着翅膀的心啊,想飞多高就飞多高”。他乐享“成熟的味道”。中国音乐文学协会副主席、著名词作家张黎在为他作序时说:“贾铮是我的学生,对于这个学生我是寄予厚望的。歌词创作是一辈子的事情,只有坚持不懈的努力,坚忍不拔的毅力,才会有望攀登歌词创作的高峰。我相信,贾铮能行!”没错,“苦涩风流”的贾铮,如今活得更真实自然,也更勤奋努力了。下乡、进厂,上荆州、去北京,采风、开笔会,寻师访友、切蹉词艺……“业余时间,不干这个干啥?砌长城是玩,这个也算。”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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