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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把《结局或开始——献给遇罗克》不分诗行书写:2 s( z+ X3 u) O( L8 b7 ^$ @
结局或开始——献给遇罗克# N+ X) k0 t9 w! j
我,站在这里,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为了每当太阳升起,让沉重的影子象道路,穿过整个国土。9 H. u" z5 P o: {; _
悲哀的雾,覆盖着补丁般错落的屋顶。在房子与房子之间,烟囱喷吐着灰烬般的人群。温暖从明亮的树梢吹散,逗留在贫困的烟头上,一只只疲倦的手中,升起低沉的乌云。
/ }8 e' |0 G0 b7 w6 ]- U+ v 以太阳的名义,黑暗公开地掠夺,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
w* L8 ?0 K' W# A; B 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默默地永生,默默地死去。
) U6 K. `" l3 B" q0 u) a# } 呵,我的土地。你为什么不再歌唱?难道连黄河纤夫的绳索,也象崩断的琴弦,不再发出鸣响?难道时间这面晦暗的镜子,也永远背对着你,只留下星星和浮云?
- G) [: {. V9 z 我寻找着你,在一次次梦中、一个个多雾的夜里或早晨,我寻找春天和苹果树。蜜蜂牵动的一缕缕微风,我寻找海岸的潮;浪峰上的阳光变成的鸥群。我寻找砌在墙里的传说,你和我被遗忘的姓名。如果鲜血会使你肥沃,明天的枝头上,成熟的果实,会留下我的颜色。3 k5 e& v7 W0 n' u7 Q
必须承认,在死亡白色的寒光中,我,战栗了。谁愿意做陨石,或受难者冰冷的塑象?看着不熄的青春之火,在别人的手中传递,即使鸽子落到肩上,也感不到体温和呼吸;它们梳理一番羽毛,又匆匆飞去。
; P& @; z7 z: Q; i' | 我是人,我需要爱。我渴望在情人的眼睛里,度过每个宁静的黄昏;在摇篮的晃动中,等待着儿子第一声呼唤。在草地和落叶上,在每一道真挚的目光上,我写下生活的诗,这普普通通的愿望,如今成了做人的全部代价。
/ K7 ?0 q: F B } 一生中,我多次撒谎,却始终诚实地遵守着,一个儿时的诺言。因此,那与孩子的心,不能相容的世界,再也没有饶恕过我。6 k1 [: [% Z5 D) d5 r
我,站在这里,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没有别的选择。在我倒下的地方,将会有另一个人站起。我的肩上是风,风上是闪烁的星群。也许有一天,太阳变成了萎缩的花环,垂放在每一个不朽的战士森林般生长的墓碑前。
' x! X1 H/ q: b% o乌鸦,这夜的碎片,纷纷扬扬。
! a3 G8 X6 @9 V6 y以形象思维方法塑造艺术形象,结合冷竣的思辨取向去创造意境;构思奇特、想象丰富、意象朦胧;语言峻拔激昂、犀利奇诡、冷僻晦涩。构成了此诗人显著的艺术特征。其形式是诗与抒情散文联姻的非此非彼。所谓“非此非彼”,就是说,是诗吧,又没有体现中国汉语言音韵美的特色;是散文吧,又没有很好地体现散文语言的直率性,“犹抱琵琶半遮面”。此诗人先生人生观的取向本人不敢认同。“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回答》)这到底是不是其人生观及其行为准则?我不想去分析妄猜。从哲学的观点讲,世界就是客观规律!祖国就是客观规律!亲友就是客观规律!避开政治傾向而论,这样的处世观似乎也显得有点偏激。试想,一个对世界,对自己周围的一切持否定态度的人,而又要运用诗歌这种文学体裁去表达自己的思想情感,去试图改变这个世界,行得通吗?自然,在我们中国这样一个国度里,其诗艺术特征的形成也就成为了必然,非此非彼的语言表达方式就给创造出来了。用大白话写的诗,但读起来如同读古文那样费劲,无怪乎连有的汉语言文学教授都说不知道其的有些诗在说什么,难懂。如果纯粹从学写诗的角度来说,以其诗为蓝本是不适宜的。& H( V+ P" t5 Y% X
现在仍有不少年青人认为写新诗可以不押韵,问题是,可以不押韵的诗到底是什文体?新诗与散文、小说、戏剧、传统诗等文体的界限到底在哪里?从五四运动到现在已一个世纪了,还没有出现一个为多数文人所认同,为广大老百姓所喜爱的新诗形式。这在时空上就很难说得过去的。新诗的发展方向确实值得深思。许多评论家对新诗颇有微词,其中一种言论便认为,现代诗已经失去了读者和市场,觉得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
; K, a: z) W) X, A7 H我国是诗的国度,诗歌有着长达几千年的押韵传统,同人们对诗歌的共识和审美习惯紧密相连。诗歌不押韵,不能谈及是诗歌。没有韵就是散文。事实上散文诗都应该有韵,便于阅读和记忆。但是,在近几十年的现实生活中,我们的诗文被扭曲了。无韵诗,朦胧诗也多多问世,搅得人们苦笑不得。尤其是有的文艺副刊总有专页,大量刊登这类无韵的诗文,理由是“百花齐放”,不能忘记有这样的作者群和读者群。其实,这样做的背后是在误导读者和初涉诗门者。从诗词理论的角度上看,这样做也是很牵强附会的。我们赞同诗词创作的多元性,但必须懂得,诗歌最基本的理论,就是诗歌的概念规范。对照诗歌的定义,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若诗歌不用韵,就是白话文。设想,李白、杜甫的诗如果不押韵,能流传到今仍为人们所喜爱而去背诵吗?
, _! V& p) a5 U- E5 H* q) k/ ^8 N中国文学语言的最大特点在于它的音韵美。这在世界各文学语言中是独特的。几千年来,“汉语的音韵规律在传统语文教育中得到了高度重视。……然而,‘五四’之后,随着我们对韵语文学的轻视,也渐渐抛弃了传统文学教育的那些难能可贵的经验。”“有感于此,亲身经历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一代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说,‘五四’以来的新诗基本上是失败的。我想,此中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就是新诗语言不能体现汉语的美感。”(黄耀红《以“文学经典”奠定“文化根基”》)
& ` V5 ]7 c1 }) b9 j5 \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先生在《诗论》中说:“韵的最大功用在于把涣散的声音联络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曲调。”又说:“形式可以说就是诗的灵魂,做一首诗实在就是赋予一个形式和情趣,‘没有形式的诗’实在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词。许多新诗人的失败就在不能创造形式,换句话说,不能把握住他所想要表现的情趣所应有的声音节奏。这就不啻说他不能做诗。”他在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的回信中说:“许多青年白费许多可贵的精力去做新诗,幼稚的情感发泄完了,才华也就尽了。在我个人看,这种浪费实在可惜。”(朱光潜《诗论》)
/ P0 g+ {2 u0 C+ @' b5 o讲到新诗,我们不能不牵涉到一位名人,艾青有当代新诗“泰斗”的美称,是无韵新诗的积极推行者,主张诗的散文美。艾青认为:“一个诗人写一首诗,用韵文写比用散文写要容易得多。”“我们嫌恶诗里面的那种丑陋的韵文,不管它是有韵与否;我们却酷爱诗里面的那种美好的散文,而它却常是首先就离弃了韵的羁绊的。”“天才的散文家,常是韵文的意识的破坏者。”(艾青《诗的散文美》)他的多篇无韵诗被选入了中小学教材。诗歌最受青年人欢迎,当他们接触到新诗时,只见到一些激情的词句,朦胧的象征,以为这就是诗的一切,于是照冬瓜画葫芦,致使无韵诗泛滥成灾。试问,我们的周围有几个能背诵得出来?又有几个家长会要求自己的孩子去背诵这种诗?无韵不成诗嘛!
, ]( f5 H3 v0 |& U艾青《我爱这土地》:4 O$ S, f6 A% |7 y; V7 k- E
假如我是一只鸟,
# s1 m* h9 |5 i, @( V) n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7 B' C% F% c$ k b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 Y) e. H: `0 z1 v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3 j, V9 o# w- p0 J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_7 N$ w3 t G
和那来自林间的
. x( p: y$ o4 {5 |. M, b1 h无比温柔的黎明……
6 V: M+ g, O5 Z) a/ h) h; C——然后我死了,
$ O) y8 p9 z' m2 j( [) r( A' H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9 b1 m, a4 ]- C) M/ {! e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 X( n. ?) m! P2 J# h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 {$ H' R: n; Q% M; O读了艾青这首被选入初中语文教材的新诗,我们除了在一连串的长长的大白话中读懂了作者“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思想感情外,“无法在文字意义以外寻出一点更值得玩味的东西。” c& U! @9 f# C [5 }! u; W; }: f' _% L
又如艾青的《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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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8 T" c/ {$ [ O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2 T; X% d0 c. ?, s! W. i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t- C# i& w6 w
风,% @0 d* D H( w" d* s- m% z
像一个太悲哀了的老妇。1 f$ ?- g8 f/ X8 ?
紧紧地跟随着,1 ~! W. S7 O$ j
伸出寒冷的指爪,
* e. N/ H' K" u' F拉扯着行人的衣襟。
5 a$ Z+ _# L* b6 a) f* M用着像土地一样古老的话,, K% |8 l6 T$ l5 _4 W @8 r ]
一刻也不停地絮聒着……) z+ g0 a M2 A4 \0 O
那从林间出现的,
8 k! y, n( e1 T; B; [赶着马车的,0 G! }' G4 O0 C9 G% K X3 n( m
你中国的农夫,
0 \. b) z' _$ t2 |. Z戴着皮帽,+ B, ^/ I" d& Q* O/ w, v& l0 ^$ U3 z, o
冒着大雪,
6 z7 Q9 n1 e7 L3 `2 J你要到哪儿去呢?
/ Z8 [0 E* o8 @/ J; C告诉你,4 l7 e2 m- n! w7 A
我也是农人的后裔——) ?* }% h+ ?, q/ g) w% v$ T
由于你们的,
# o% v8 F0 J# `5 u' s刻满了痛苦的皱纹的脸,
7 E5 P3 ? l7 z& F3 [- F0 |我能如此深深地,3 [' R/ P% T; y2 R2 ~
知道了,
! J' a' }6 B+ |$ U9 q$ l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们的,1 Z3 s& c* s9 q. _9 H/ ^
岁月的艰辛。
, T" d1 D, c8 R: O w而我,
' t2 b+ e1 l$ S% w3 j8 I也并不比你们快乐啊,+ h0 k2 Z8 @' z. A6 ?- C& j* n
——躺在时间的河流上,
3 R$ F) s+ Q' M. T8 r5 V' W6 E; }苦难的浪涛,
' I0 l. h: ]- p* F曾经几次把我吞没而又卷起——" v9 x6 X+ D) M5 {4 j7 Z E
流浪与监禁,0 U+ H1 G) a5 A
已失去了我的青春的最可贵的日子,
6 F2 S1 E2 S3 t9 n: l( S% B% ~我的生命,
# E, U' J! ?. Y0 G也像你们的生命,6 O7 }! W8 }4 W) e& G
一样的憔悴呀。
- x8 Y9 b H1 Q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6 S: }' @4 `7 G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l+ z' d8 I M, ~, N& d9 O
沿着雪夜的河流,
) H( W8 p9 a* M9 j. r一盏小油灯在徐缓地移行,
5 L0 G" Q; r6 s3 ]- I; b; g. m那破烂的乌篷船里,3 ?- U% {% j3 _; n5 X& n% {
映着灯光,垂着头,
6 F" U& q6 A U坐着的是谁呀?
) e: C0 K5 _7 f! j——啊,你,
& Y! s& k6 {$ B蓬发垢面的少妇,
. T w! x9 y( h是不是
% J/ G0 N. C3 ]9 f E' ^你的家,
/ c( Z3 h* `- l* }. n——那幸福与温暖的巢穴——6 v3 ~/ f. w( @% M9 y
已被暴戾的敌人,
3 T# p+ @' V: L1 [$ h9 @6 O: e烧毁了么?5 i' Q3 w+ d) u& G3 r
是不是$ t% O2 I! H! C- ]% y
也像这样的夜间,5 U- ]! c0 d, F- B4 v9 D
失去了男人的保护,9 w* P& a5 J" c2 D7 s. \( }
在死亡的恐怖里,
: M- O. K* I) a! p3 Z8 Q! @你已经受尽敌人刺刀的戏弄?
" f0 k0 @( \) \1 W; w咳,就在如此寒冷的今夜,8 a' _6 g$ _: _2 Z9 f5 Y0 ^
无数的,
8 }+ t* p/ j) W" W; `! U( Y& _4 D我们的年老的母亲,
# K: Z) q% y6 h0 ^& }7 g4 A6 L都蜷伏在不是自己的家里, b: Q" D2 U0 T; Y4 o! B4 ^, ?. w
就像异邦人,, f2 k& Y s: u6 q
不知明天的车轮,! v+ n7 G2 M/ o% D6 }- l
要滚上怎样的路程?
' _. g0 X9 N8 F! M/ Z0 O——而且,/ [$ `( d% V* l$ Z
中国的路,! u6 K4 W& K8 i1 J/ F- S
是如此的崎岖,/ _& L0 d0 a3 Q Q' ~5 S" ~
是如此的泥泞呀。
+ Z) g" ?+ B7 E' X2 P, T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a5 \* Y$ {: {9 o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 A {$ T2 R$ W* T. {7 ?透过雪夜的草原,# O4 \% U- U% f# Z4 ?) X }
那些被烽火所啮啃着的地域,3 q1 ?; ?. x8 j: d' r7 n% Y
无数的,土地的垦植者,9 H6 v: S6 t% K( {
失去了他们所饲养的家畜,7 b! z$ B- U' Y$ f
失去了他们肥沃的田地,
) d+ {/ p. {! X7 ~0 P8 Z: w8 U拥挤在,& K& |5 l! R9 W; W) g1 ^ g
生活的绝望的污巷里;
4 {# E3 |& |; n! h饥馑的大地,- w; ?7 Y! c) c% m/ [
朝向阴暗的天,
, x. a S4 h8 E$ s8 ]3 P9 d+ Q伸出乞援的,& h0 M+ Z3 f) ?0 U! F
颤抖着的两臂。
& B# g1 S6 Z2 E- m; Y* K中国的苦痛与灾难,
+ s/ N3 R# G0 z9 z像这雪夜一样广阔而又漫长呀!1 ^ v/ F w0 w: g1 x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U$ W+ ^. J4 R, g4 t) p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 e9 M/ o9 ]. s2 H, A中国,
) w/ G( g4 m4 F X. ~我的在没有灯光的晚上," t' r$ s% e7 ^0 v/ ~+ K L
所写的无力的诗句,! w. @' w8 k0 z
能给你些许的温暖么?
/ P- S' n' ^, ~: R2 ~. w4 s诗中所流露的感情是健康的、诚挚的、可信的,真实的,但诗不押韵,欠缺诗歌语言的节奏,也没有体现语言的韵律美,句式排列无规律,如果说艾青的《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是诗,也只能说是首半成品诗。
( u/ |5 s1 H" m7 |" _任何文学体裁,都有其独特的表现形式和创作规范。诗,作为一种文学体裁,也是有它的写作规范的,如果不按照这个基本规范进行诗的创作,那么你创作出来的就不是诗。就好像一部小说,无论这部小说写得多么的漂亮,你也不能硬把它说成是一个剧本。
2 i" `" U' g* `8 X四、用韵应以普通话为标准。
u7 X& J9 N3 g# B写以五、七言为主的旧体诗,由于句子当中的平仄和韵脚,都有一定的规范,应该遵守,不能随便。如何把握呢?由于现在写出来的诗是给现代人吟诵的,当然应顺应现代的语言发音朝流,以普通话为标准,而不是古韵。古韵太繁琐,且不少与今韵不合,实用意义不大。有少数专业人士懂古韵,以供研究,便于解释,是诗史与承传之需,但倡导古韵以创作是错误的,是崇古复古行为,不足取,也不可能推广。这是当今绝大多数学者的普遍共识。况且又有汉语拼音方案为尺度,一查字典便知。可把上海古籍出版社的《诗韵新编》作为工具书,此书查不到的字则可查《现代汉语词典》。其实《现代汉语词典》就是一部大韵书。发今天语音,看今天的韵书,这当然比较容易入门。例如:“车、遮、蛇、爷”与“麻、家、纱、花”在古韵里同为麻部,而在现代汉语普通话里,它们已不同韵了,如果我们现在作诗仍然把它们当作同一韵部来使用,反而显得声韵不和谐。说不定年青人还会送一顶“迂腐”的帽子给你戴戴。9 B8 Q5 ]+ A* v6 t0 {
中国现代语言学奠基人之一、杰出的语言学家、散文家和诗人王力说:“我们在考虑继承优良的文化遗产的时侯,对于这个一千多年来产生巨大影响的平仄格律也许还应该同时考虑一下。当然我们不能用古代的平仄,而应该用现代的平仄。人们对平仄之所以存在着神秘观念,主要是由于律诗所用的平仄和现代汉语里的声调系统不符。如果拿现代的平仄作为标准,人们都可以很快学会。”并指出:“韵脚是格律诗的第一要素”,“新的格律必须以现代活生生的口语作为根据,而不能再以死去了的语言作为根据”(王力《格律诗十讲·中国格律诗的传统和现代格律诗的问题》)。, u" R5 k* {: D$ [" ^& X
用韵的宽严与否要看写什么体的诗。写古诗中的近体,则再宽也不能突破以平声为限。如填词则要根据词谱的要求。如写自由体,则可由作者自定。但不管写什么体,皆应提倡以用新韵为主。因为,古今语音变化很大,押韵是为了读来上口,倘押了古韵中变化较大的字,读来不仅不顺口反而拗口,岂不背离了押韵的本意?所以,我们现在写诗,语音也应以《现代汉语普通话拼音方案》为标准。
( {2 Q3 z7 Z+ }7 P* U有一个问题现提出来探讨,关于“an”和“ian”的音属。按普通话(现代口语)的发音,差异是相当大的。 “i”与“an”组成复鼻韵母,这时“an”的读音已实际上改读为“en”的读音了,既然改了读音,成了“痕”部韵音,你还能说它们是同韵部吗?客观上吟诵起来也很拗口,不能给人带来听觉上的美感。所以,我们现在写诗,最好避免混用。* d& R5 x2 R, G" {7 v9 z' R,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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