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的音乐文学发展至晚清,徒诗化更为明显。所谓徒诗化也就是非歌词化.歌词基本上与市井歌场脱钩,个再以入乐可歌为务,从而成为一种案头文学。当时.词体的“抒情”的表现功能萎缩,诗体的“言志”功能大为增强。 # E5 W9 D9 C) n, e0 b i! r4 A7 \
李叔同所追求的一个理想目标就是恢复词体可唱的功能。9 ~) r, E! j$ S6 O(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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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是用ABA形式写成,A段五句为写景,是客观描写景物,但又是借景抒情、B段五句为寄情,是主观情感的抒发,节奏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而它又与A段的情调、色彩和谐统一c最后又回到A段加强情调,加强气氛,并使景与情交融,凡有过离别时的那种复杂感情的人都会引起共鸣‘,过节里除第四句三个节柏,其余四句都是两个节fR,三节整体看是整齐的,每节分开看又是有变化的,就歌曲整体而言.感情丰富,音韵和谐c《忆儿时》第一段.伤岁月之不居,有远离故乡、四处涡旅的伤感。第二段,忆儿时之纯真欢乐,选取茅屋、老梅、啼乌、游鱼、促迷藏等儿时生活的几项典型的环境场面。这些记忆小的虑景,通过情绪的点染,那树底下捉迷藏,树上小鸟在歌唱,河里鱼儿在嬉戏等,一幅幅美丽的、充满童趣的画面,都生动地描绘了出来。第三段,抒发了“人生沧海”’“时光难再”的感叹,两次重复,元限亿恋,深深地流露出人近中年的心态与情绪。这种结构,造成了一种音乐的流动性,能更好地渲染气氛,引起共鸣。 - w {! B5 T9 I) T V0 k2 e; k, O- w
《月夜》从遣词造句方面看,方典诗词的影响特别明显,但语吉与句式结构父显然是为音乐服务的。于登声、孤雁声、寒砧声,声卢人耳,造就丁一种音乐效果;从“呀,是何处”起,节奏卜起了变化,好象AB两段体歌曲中的B段,有了感情上的发展对比c前面五句节奏大致一样,第四句略有改变,这就可以处理成A段。从“呀”到末尾可处理成D段。 ~% ^4 r9 U0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