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的九月下旬可不是秋风带爽凉习习,尤其是后半夜的垂钓若是穿的少保准能体验到啥叫“屁股凉”。
钓鱼人都知道宁可多穿热着,也别少穿冻着。我算是钓鱼老手了可就有“大意失荆州”的类似,这不闹钟半夜叫起来钓鱼,迷瞪瞪穿好衣服拿起装备就走,把早备好的放在床边的加绒裤忘穿了,到了码头一下车冷飕飕的小风直接穿过单裤冷冰冰来个抚摸,我靠!没招了只能挨冻,仅求感冒别来骚扰,疫情当前真怕感冒发烧。 环顾王哥小孙下玄月胖子和宋哥哪个不是钓鱼服裹的严丝合缝,好在咱的上身服装也都加厚,估算着也没啥大冻头,最多屁股蛋遭点小罪,想到这些自信顿时有所上涨。 从盛夏到中秋跟着会钓鱼的群友夜钓频繁,来崂山礁石大码头就是来干鲈鱼,下玄月和小孙从去年冬季就开始探讨鲈鱼,大小潮黑白天风雨前后,考察加实战琢磨着流水潮汐鱼的习性,他们的目标是搞大鲈,所以常有一条都不要的操作。 我好奇“有进展么”,下玄月说“有那么一点猜测”随即话锋一转“一潮水一潮鱼相当有道理”,他继续“会钓鱼容易会找鱼那才叫难”。我能听懂但不解“找鱼”的深度究竟如何,心里揣摩既然大自然安排了鱼是人类的食物,那么它们必定有套路应对各类算计,要明白是先有了鱼后有了人,它们磨砺的时光精炼出它们的各种韬略,苍茫大海曲折岸线要想透析它们谈何容易。 国庆节后的几天风雨闹腾了一阵,选个风和日丽吃过早饭和夫人驱车崂山开钓,波纹细浪小鱼跳跃岸边数位钓客早已捷足先登。钓到中午一次正经鱼口都没有,唯有一条像样的是条“老光鱼”夫人鼓励不就是出来玩的,有鱼没鱼无所谓。至于是真没鱼还是有鱼钓不上来这个拿捏不准,反正所见岸边的钓客仅仅抛竿收线急没见鱼出水。此时下玄月来电话了晚上钓鱼,好么,就爱听去钓鱼的电话,立马收竿打道回府。 前几天挨过冻就有记性了,这回标配冬钓服包裹严实和夫人下午五点出发,行车一个多小时后来到预约点,但见秋风瑟瑟水泛波未见约客甩阿波,电话联系后才知道它们撸串排队得晚半个点。晚来就晚来呗,反正跟着这伙钓鱼也是几次的事了,心里踏实的很,跟着高手有鱼钓那是铁定滴。 秋天天短说黑就黑,繁星嵌满墨空冷冷的白净分外晶莹,都说山外山天外天大过地球的星星怎么数也数不完,星星上是不是也有人在钓鱼,它们也是这种鱼拉竿稍如弯月,大鱼还得抄网托,想想也挺有意思。 撸串的来了,王哥在最前头,数米外就是小孙下玄月和我,俺四个一字摆开,横扫跨度超过二十米,抛竿探鱼,谁发鱼群一声招呼大伙就往那儿投。 下半夜潮水合适风也变弱,疯狂的咬口来了,吭吭地下去就咬,鱼口那个勤溜劲把我搞得手忙脚乱,钓鱼的都懂“鱼口期”都是短暂的来的急去的也快,那仨高手人家久经沙场速率加快呲溜呲溜在拔鱼,而我呢鱼多口猛的情形没遇到几回,兴奋中就想着多拿鱼,岂料越急越乱收线急了忘了前面还有障碍挂住了,只能拽线“嘭”的一下子线留在水里还算幸运,主线留在水里也常有,搭上夜光波不说还得从重新绑好线组,要知道这是夜间操作虽然有头灯照亮,但比起白天来还是视野很受影响,等这一套小配件搞定在加上重新远投试底,废掉十来分钟那是指定的,想啊人家鱼群仅是路过,有饵就吃没饵就走有十来分钟的鱼口期这个鱼群就算很大了,过了就没了。 只不过咬口这个事谁也难以预判,一阵咬口过后不定时的鱼群又会出现,至于群的大小至于鱼的咬口如何那就没法说了,因为就有遇到鱼群近在咫尺,看见它们慢悠悠的绕着你的阿波转,但就是不吃饵,此时钓鱼的任凭你才高八斗也是无计可施,斗鱼还是斗人,这个还真没法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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