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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歌词] 小河寻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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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3190 发表于 2022-4-12 07:3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在童谣里看见村里旧有的生活与记忆,他们采食的野菜、喂养的牲畜、他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他们的信仰、他们如何与时间相处,这些宝贵的信息都被存留在歌词里头了。小河(中)在杭州良渚遗址公园莫角书院与周奶奶和孩子们现场演出《数田鸡》。小鹿 摄
总策划|何兰生
监制|施 维
冯 克
张凤云
文|邓保群
编辑|闻人君
美编|刘 念
出品|农民日报社
“为什么要去寻找童谣?”
隔着一张餐桌台,一身棕色衣服,一头白色长发的小河在不紧不慢地沏茶。寒暄几句之后,围绕着记者抛出的这个疑问,他开始踱来踱去,语气平和地诉说,一个多小时里,除了给记者添了两次茶,一直没有停过。
眼前这位被老狼称为“河仙儿”的民谣歌手,本名何国锋,1975年生于河北邯郸,周围聚集着一班民谣大咖朋友:周云蓬、张玮玮、万晓利、郭龙……作为“美好药店”乐队主唱,他身上还被贴上了其他标签:实验音乐人、当代艺术家、音乐疯子。他对这些称谓并不在意,“身份和角色都会转变,都可以省略”,如果非要自我介绍,习惯说“我是田巧云和何萍所的第三个儿子”。
他的谈话风格很接地气,不过,艺术家的敏感与清高还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接受采访的前两天,他抱着中阮和古琴艺术家巫娜在北京中山公园音乐堂举办了一场音乐会,定了一个颇具禅意的主题,“随闻入观”。即兴创作的《一阙》,不仅弱化了旋律,还有他高辨识度的人声。谢幕时,全场热烈的掌声响起三次。
如果说舞台上的即兴演绎主要靠调度在场心境的能力,由内而外,那么奔忙在路上的“寻谣计划”则需要动用长时段的体力和耐力,由外向内。这个计划于2018年在北京发起,以全国不同文化区域为目标,对老童谣进行挖掘与新编,最后形成作品。有别于录音室专辑,它的音乐内容最鲜明的特点是互动性和现场性:请老人先唱一遍,然后由音乐人即兴编排,现场参与者再合唱,逐句推进。小河团队会尽量保留原歌谣的词和曲调,只进行局部改编。
如此寻谣,挺像是一名“记者”的工作。
“通过童谣,让老人、孩子和年轻人之间发生自然而美好的连接;通过童谣,为主流与边缘人群及文化提供有机的互动场域;通过童谣,有效地传承中国文化与音乐中的诗意与美。”小河对他们的活动做了功能性总结,大体上也回应了开头的提问。
01
“自然美好的连接最令人触动”
2021年9月的寻谣之旅有些特别。
此前小河带着寻谣团队主要在城市的胡同、公园、社区里打捞童谣,这次来到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湖南省通道侗族自治县古伦村,进行为期一周的“地毯式检索”。大家按照网格分成几个小组,每组配备一位当地村民及乡兴社(一个做乡村建设的民非组织)招募的志愿者作为侗语翻译,拿着名单挨家拜访上百位老人。小河向老人采集童谣。大琳 摄
寻谣几年下来,团队中不少成员已成长为“熟练工”,但是在与受访对象语言不通的情形下开展采集,一开始就让一些成员不知所措。
“每次和老人的对话中间都有大段的时间是翻译在和老人们用侗话沟通,那些通过陌生语言传递的信息无法抵达,只像是在大脑中植入了大段的乱码,没有办法完全把注意力凝住,不小心就会出神。”寻谣团队成员凌敏有点着急,一个上午因为感到没有明确的收获而受挫。
而且,面对着陌生人和他们手里的镜头,很多老人会害羞,身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摇手说:“年纪大了,声音不好,唱得不好听,词也记不住。”但是几乎每到访一户,村民都会热心挽留队员们吃饭。
之后队员们改变了策略,除了入户拜访,也会将老人们召集在村里的凉亭里一起询问,寻谣的效率提高了,记忆模糊的童谣经过大家的讨论,最终也能凑出比较完整的样貌。
当然,也会遇到高手,不识字的张满柳奶奶竟能记住很多童谣的大段歌词,这让凌敏赞叹不已,她和小河提到这个事情,小河回答:“对于不识字的人来说,记忆就是她的知识,那些不能被翻译的记忆就是她们的宝藏。”
老人们唱歌的时候,会引来好奇的村民,队员们就邀请他们坐下共同参与,等歌词和曲调基本理清楚了,小河就拿出中阮伴奏。
由于正逢割稻、晒稻时节,队员们上门经常扑空。有时歌唱到一半天气转阴,村民们会心急火燎地赶回家,在下雨之前把稻谷遮盖好,此时队员们暂停找歌,主动加入收谷的行列,以平衡问询歌谣所占用的村民们的时间。
“村民不好意思,一直说你们干不了这个,稻谷沾在身上会痒的。”凌敏说,队员们的行动很快打消了村民的担忧,大伙儿麻利地把稻谷装袋、扎紧口子。寻谣团队与村民一起收稻。大琳 摄
乡兴社负责人华雪霁在古伦村已经工作近两年,主导古伦村文化新生、社区营造、文化传承发展等工作,在涓流慈善信托的资金支持,两位公益建筑设计师、机构伙伴和村民共同的努力下,村里建立了“春芽图书馆”“侗见空间”等。起初,她对寻谣进村有一些担心,害怕出现某些外来团队“只是一味输出观点和价值观、剔除本土本真面目的‘文化殖民’”,之后看到寻谣团队特别尊重他人,与村民融洽相处、共同劳动,顾虑一扫而空。
“大家发现了寻谣以外的东西,彼此之间那种自然美好的连接最令人触动。”华雪霁说。
此行收获甚丰,找到了87首内涵丰富、风格鲜明的侗族童谣。
有的童谣向陌生人传递结交友谊的信息,比如《对花》:轻轻结,结菜花/菜花不结我结你/我结你来你对歌/轻轻结,结桃花/桃花不结我结你/我结你来你对歌……
有的特写了过去的婚俗样貌,比如《穷接亲》:月亮在树梢上/父亲帮儿找媳妇/母亲在家织花带/父亲的头发乱蓬蓬/裤脚都是烂的/越穷穿越好/提前三天去接亲/扯断裙带不肯来/上面喊下面来/下面喊上面来/喊天喊地自己来。
还有的则体现了村民冷不防的幽默,比如《青蛙猪肉》:姑娘出嫁了/带了一块陪嫁的猪肉/看了一眼/肉只有青蛙一样大。小河在古伦村向村民采集侗语童谣。凌敏 摄
古伦村一行,凌敏深刻地理解了小河说过的一句话:“我对‘去乡间采风’的描述存疑,就好像我们要从乡村里拿走什么似的,但其实,仅仅是把自己交给田野,去倾听和感受,就能获得足够丰富的信息了。”
最后,在《古伦寻谣记》里,凌敏写道:我在童谣里看见村里旧有的生活与记忆,他们采食的野菜、喂养的牲畜、他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他们的信仰、他们如何与时间相处,这些宝贵的信息都被存留在歌词里头了。
02
“每一首童谣背后,都有一个老人”
“我们的寻谣是真正的‘人肉搜索’,去实地考察,跑断腿的那种。”小河微笑着说,两年前寻谣团队曾在网络上征集,一年下来满意的就两三首,“网络确实方便,但一个人内心的东西人家不一定向你敞开,也不是简单通过话术就可以撬开的。网络上的人们多半以一种扮演状态与他人相处,距离现实中人与人之间面对面、心对心的状态差很远。”
小河进一步澄清,“寻谣计划”不能简单理解为“找歌”,它是一个公共艺术项目或者说是“通道”,让所有参与者实现人跟人、现在与过去的连接,现场发生、自然传承,相比之下,童谣并不是该项目里排在第一位的点,也不是终极目的,“我们是要他们参与的,而不是我们做好了让他来品尝”。小河与村民互动。凌敏 摄
寻谣4年,小河越发意识到,当前社会老人和年轻人之间是一种“隔断”状态,“寻谣计划”也许能够让年轻人或者“主流文化”观照到更多老人,听到他们的声音,看到他们的故事,因为“每一首童谣背后,都有一个老人”。
北京作为“寻谣计划”的第一站,开局并不顺利。小河带领团队每天在公园、胡同里与老人们套近乎,经常搭讪了半天,一无所获。直到遇到了79岁的何大爷,他唱起了《卢沟桥》:卢沟桥,卢沟桥/卢沟桥上走骆驼/桥上驼铃叮咚响/桥下芦花一片白……”歌曲节奏明快、画面感强、京味浓郁、旋律古朴,小河感动得几乎落泪。何大爷唱完,笑得像个孩子。
之后,小河从寻访的100位老人里挑选出13位,在老胡同里举办了5场现场音乐会,老人们与年轻的听友们一起唱了12首童谣。
2019年9月,寻谣团队来到浙江杭州良渚的随园嘉树社区,拜访一个平均年龄80多岁的“男团”,这个叫做“老男孩”组合的四位成员(汪浙成、王竞、梁文海和汪德钟)从社区唱到央视节目的舞台,小河团队怀着崇敬的心情对他们逐一寻谣。
曾担任浙江作家协会副主席的汪浙成回忆,孩提时他早上赖床,妈妈就唱童谣给他听,这些童谣是开启他文学世界的一把钥匙。多年后他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创作出许多感情真切的作品。
王竞分享的童谣饱有旧上海的气息,有一首他已经说不出名字的歌,反映了文人在亭子间生活的状况:粪车是我们的报晓鸡/多少的声音都跟着它起/前门叫卖糖/后门叫买米……/只有卖报的呼声/比较有书卷气……
汪德钟印象最深刻的歌还是抗日主题的歌曲,讲到动情处,他还唱起了《嘉陵江上》和《教我如何不想她》。小河说,当那个夹带着岁月的声音出来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时的土地和那时的中国,前面站着那时少年的身影。
梁文海想起了一首学生时代学过的歌《秋柳》:想当日,绿茵茵,春光好/今日里,冷清清,秋色老/风凄凄,雨凄凄/君不见,眼前景,已全非……小河听完如获至宝,过了几天邀请歌手莫西子诗和两个小朋友到随园学歌,最后在良渚遗址公园的莫角书院演唱。小河与莫西子诗、apple(一排左)、贝壳(一排右)向梁文海爷爷(二排中)学习《秋柳》。小鹿 摄
演出结束后,小河对着两个小朋友说:“等我和莫西叔叔以后老了,坐在轮椅上,你们推着我们,我们再一起唱《秋柳》,好不好。”
在小河看来,老有老的帅,老有老的美,一旦有机会,走进他们的生活当中,就会发现他们更多吸引人的地方。“每一个老人,其实都是‘今天的老人’,年轻人只是‘今天的年轻人’。今天的一个老人不是过去,虽然他经历了更多的过去,他依然拥有现在和未来。”
03
从“极端自我”到“无我”
2001年初,北京三里屯南街有个小画廊要转让,接手人是来自兰州的一支民谣乐队,野孩子。他们把画廊改造为“河酒吧”。
这家酒吧定期举办演出,是中国早期“LiveHouse”的雏形。虽然只开了3年,却吸引了一大批独立音乐人:周云蓬、万晓利、布衣乐队、左小祖咒……
有人说,“河酒吧”是中国当代民谣的“母亲河”。
这一年,田巧云和何萍所的第三个儿子已经26岁,在北京闯荡4年,做过保安、保洁员,也去酒吧里翻唱过《爱江山更爱美人》这种类型的歌曲。1999年他组建了自己的乐队,美好药店,意谓美好与病痛并存。作为乐队主唱,他爱“河酒吧”的舞台,因为可以全部唱自己的歌。
舞台上的美好药店很“疯”。有时候他们戴着十字标的红色高帽和白口罩,把塑料袋、马桶、医用器械等搬上舞台,像演荒诞剧一样演唱,有时候套一个麻袋或者画一张京剧脸谱,在舞台上肆意宣泄。
台下的观众有的起哄喝彩,有的犯迷糊。
这种颠覆性的表演方式不仅把一些观众打得措手不及,就连一些乐评人也无从准确定义。乐评人张晓舟说:“假如非要解析,那么美好药店是民谣的根底,爵士的翅翼,实验的把戏,摇滚的神气。”
无论如何,这支表达欲望和容量都很饱满的乐队一度让乐迷充满期待,在专业的音乐圈里,人们都乐于把他们摆放在“最能体现中国摇滚转型的新锐乐队”“中国摇滚乐向独立音乐进化的标本”的位置。
2008年12月1日,专辑《脚步声阵阵》首发现场的通告,把美好药店的任性、张扬和执拗表达得淋漓尽致:“一泡尿功夫,青春便已作古,我们仍旧在大地上甩啊甩。在人间搜神,出神,走神,与虎谋皮与鬼斗酒与仙戏乐。”
他们以各种出离常规的方式,实践着那句印在专辑纪念册上的尼采名言:“我们想成为自身的实验和实验动物。”
2009年,美好药店成员们各自发展,“适当的时候还可以再出来唱”。
小河依然要把“实验”进行到底。2010年,他参加一场跟声音有关的展览,站在两米多高的舞台上,他想知道,这一年富士康工厂工人跳楼时坠落瞬间会有哪些心理活动。他对台下的观众宣称:“我会在下落的时间里唱一首歌。我也不知道我会唱什么歌,也许只有一秒。”
抱着吉他,他一跃而下,下落过程中,心想“琴别摔坏了”,却忘了膝盖打弯,刚一张嘴唱,双脚就已经砸到地面。两个脚后跟当场骨折。
钻心的疼痛袭来,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脸上渗出。观众以为是表演,掌声淹没了他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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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5673190 发表于 2022-4-12 07:40:17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此,整整3个月,他要么躺床上,要么坐轮椅,双脚不能碰地面。
“思考超前,行动跟不上,一定出问题;行动很快,思考很少,也会出乱子。年轻时想法多,快到了疯魔的地步,这一摔,身体受限以后,提醒自己思想也需要停顿,因为太执着于思考的东西,其实就跟现实脱轨了。”以后,小河不仅双脚着地,他也从极端自我的创作中抽离,开始关注更多的普通人、亲近大自然,注重音乐的互动性。
2010年,小河开启为陌生的普通人创作歌曲的“音乐肖像”计划:每个月见一个陌生人,跟对方待几天,把相处的感受写成歌。这其中有语文老师、矿工、失聪女孩、环卫工人等。
从2015年开始,小河团队每年在北京做“回响”儿童节,关注特殊儿童教育,用音乐和他们搭一座桥,互相走进对方的世界。之后又发起“回响行动”,到雪山、草地、海边和乡村唱游,跟当地人的音乐和习俗互动,相互发声和应和,产生回响。这些活动都为后来的“寻谣计划”做了很好的铺垫。
回顾以往,小河的变化颇具戏剧性。张晓舟说:“现在他安静多了,但不管处于什么状态,小河可能是中国乐坛最懂得‘表演’的音乐家,即兴也好,实验也好,最终都考验表演能力,而‘表演’不再仅仅是个人宣泄抒发,而是再造另一个我,更多的我,乃至‘无我’。”
2月26日,在北京中山公园音乐堂,小河和巫娜相隔3米而坐,他们身后的大屏幕中央立着一炷巨长的、燃烧着的香。70分钟时间里,小河除了拨弄怀里的中阮和最后一分多钟的哼唱,一直没有其他动静。
04
“必定有一些东西不该消失”
村头树下、田埂之间、山谷丛林、公园胡同、集市街边……寻谣团队进出于一个又一个回忆的世界。队伍也壮大了一些,莫西子诗、阿雅、谭维维、顶楼马戏团的主唱陆晨等志愿者也间断参与其中。
然而,小河有一种明显的感觉:搜寻的速度终究还是赶不上童谣消失的速度。因为询问老人是否还记得以前的童谣的时候,90%以上的人都说不记得了。当小河和老人坐下来闲聊,让对方感受到相处比较舒服的时候,再反复追问,失败的概率才有所降低。
“记忆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它不太被提及的时候,就变得越来越模糊。”小河非常不同意“消失的东西就该消失”的观点,“有些东西的消失是在人们还没有保护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这其中必定有一些东西不该消失。”寻谣团队于杭州良渚遗址公园莫角书院与孩子们现场演出《秋柳》。小鹿 摄
2019年,小河写了一篇寻谣笔记《环境之子》,里面提到:“如今,我们对美的认知,失焦了。‘寻谣计划’找到的童谣,虽然本就在这片土地上,眼前充斥着太多信息的人们,却没有机会也没有途径听见它们。另一个大环境是,大人们把自己生活中的紧迫感生成一套成功哲学,施加于孩子身上,即使让孩子们学习乐器、艺术,目的性也很强。”
为了“以微薄之力影响环境”以及提升寻谣效果,小河决定,2021年“寻谣计划”的工作重点之一就是走进校园。
在北京日日新学堂,寻谣团队将之前的寻谣故事与收获跟孩子们分享,同时给孩子们一些寻谣的建议。在杭州云谷学校,寻谣团队做了两场演出,还要开展一个学期的音乐探索课,帮助孩子们把寻找到的童谣,转化成自己喜欢的艺术创作形式。
“鼓励孩子们去找童谣,这样不仅能把孩子和老人连接起来,扩大寻找范围,也能让这个行动产生延续性和持久的社会效应,把属于土地的根和魂保留下来。”小河说,“我们一直说传承中国文化,在我看来,传承不是把过去的东西重新包装一下,让今天的人去消化。‘寻谣计划’是探究传承的其他可能的一种方式。”小河在北京日日新学堂教同学们唱童谣。小令 摄
作为一个专业音乐人,小河对当前的音乐生态抱着一种法兰克福学派式的批判态度:“音乐工业生产的歌曲,四五分钟的长度,a段、b段、副歌……这种形式的音乐只是这个时代造就的,包括摇滚乐。短视频更甚,截取歌曲里最嗨的几十秒。人的听觉、认知和审美都会受影响。”
小河以民歌举例,有的一首歌唱十几二十分钟,有的就唱两句。“我想说的是,音乐的存在方式特别多,大家平时听的那种歌,只是人类浩瀚音乐里面的一种而已。”
有人称赞小河团队做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事。小河马上纠正道:“上世纪初,周作人、刘半农、钱玄同、沈尹默等人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征集民间歌谣,在北京大学创立了影响深远的《歌谣周刊》,只可惜当时还没有录音机,简直损失了70%的价值。”
时代走得太快,来不及给人们回顾的时间。做了20多年音乐的小河,早就不执着于标新立异地解构。自己的作品要引起多大的动静,已经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生活才是最生动的”。
寻谣,依然在路上。他们这些岁月的“拾荒者”,想让那些美好的声音“抵达村庄里、森林中、日光下、海浪旁、天地间”。
就像小河常说的那句话:“当老人唱起童谣的时候,有心人可以跟着他们的声音和记忆走得很远很远。”
(本文的采写获得乡兴社负责人华雪霁、“寻谣计划”团队的凌敏和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博士后郑蕾的大力支持,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
原标题:《小河寻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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