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到处都是水泥丛林,
我们的家园究竟在哪里?
哪里是我们记忆中的根本。
划走了几片田地山野,
流转了几个乡村小镇,
麦田稻垄变成了围墙,
楼堂馆所是原本的森林。
征收了想掳掠的一切,
打扰了祖辈安息的灵魂,
还有什么不敢推倒,
无非是补偿安置在那个草率的新村。
从天空中俯瞰大地,
城市的蔓延街道的拆迁,
恰如不断扩展的霉菌。 那片新造的垃圾土地, 哪有先前的那样肥沃, 怎能产出足够的食物,
怎么养育我们的子孙。
不管后代的衣食,
只要眼前的利润。
烂尾和空置与其何干,
继续攫取吧,
土地的红线已然逼近。
在城市的周围,
排列着冰冷的水泥和冷酷的钢筋。 面对城市熟悉的陌生,
我们怀念父辈的田野、山村。 止不住的朦胧泪眼无限乡愁, 田园牧歌要去哪里追寻?
惆怅的归雁找不回旧梦,
只有酒绿灯红、夜色沉沉。
但希望高抬贵手留下方寸土地, 能让我们的后人自在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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