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姚谦也接触一些新歌手,他格外欣赏陈粒的才华,认为她年轻独立,充满了神秘的想象力和旺盛的好奇心,两人合作过《我在故宫修文物》大电影的主题曲《当我在这里》。他还给喜欢翻唱台湾歌曲的好妹妹乐队写了《平常邮件》,备受好评。2 N8 d+ i$ `5 m ]% g( s) u( k
/ t+ {! U" I) H1 A! ]! `* C
接触过这么多歌手,姚谦认为每一个时代的歌手都不一样,成长的方向也不同,很难用分类法来分析差异。但他发现:“新的一代歌手更有性格,自我表达的欲望更高,这种自我表达高于被聆听者的需求。”) B. l# T# y2 `+ R
# I% V! j3 S3 c9 u7 J 这10年来,姚谦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但他一直远距离地观察乐坛,没有一日停止过思考“音乐产业该如何存活”。他刻意回到一个音乐使用者和消费者的位置,去听音乐、去生活。8 L; S F& O, s+ d+ {( e
/ e p9 S/ z0 n, T3 W3 h% A 回想过去,姚谦觉得自己和林夕是“占着时代的优势”。那时唱片产业繁荣,媒体也不复杂,听众定期、定量地接受他们的新作品。如今,平台复杂了,大家听歌的时间和方法也不一样,不过,好的词人还是存在的。姚谦在豆瓣开设了“写词课”,与网友分享流行音乐的创作历程和背后的故事。 2 p- A4 ~: Q. K0 \% @) \' C6 ]
姚谦也看到了音乐类节目的繁荣,看到了音乐节、Live表演的兴起。但他发现,这类节目兴盛不久,就面临着同质化恶性竞争带来的瓶颈。“吸引人群的新曲目和新的音乐人,远不足以支撑循环的市场生态。电视台造星、造曲的热度,只够供给一季节目。音乐相关产业的各自蹿头,却还形成不了一个生态链”。3 j& A3 `1 C0 U1 X5 V9 ]
% M9 v ^/ H8 \7 X J% i “有才华、喜欢音乐的人一直存在,但音乐要从商业上繁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整个社会对钱的崇拜是超过文化的,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让文化产业复兴。”姚谦提醒,新一代的音乐人,不要追随某一种网络流行去做音乐,不要把音乐做成小团体、做成决斗,“音乐是一种建立沟通,可以重复聆听的平台,应该在这个标准之上去创作”。 * R) Y. ^/ t& Q7 R% K J5 y* m- b* S1 p
虽然“以歌沟通”的次数少了,可姚谦没有走远,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依然被他记录下来、写在书里,并时常自问:如果可以,这可以是一首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