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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界] 永恒的贝多芬——纪念贝多芬逝世1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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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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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247123 发表于 2017-3-27 16:57: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天(2017年3月26日)是贝多芬逝世190年忌日。五年前写的《往事的黑胶唱片》的第三篇,恰巧题目就是:





        永恒的贝多芬(2012年)

        

        在静夜里放一张黑胶唱片,独自穿过岁月聆听逝去的大家。有时不仅是音乐,时光也流入心中。今夜我听了贝多芬的第一和第二交响乐,是卡尔·波姆在1971年和维也纳交响乐团录制的全套贝多芬交响乐的第一张,由德意志留声机公司 (Deutsche Grammophon)出品。这是上星期在一家旧书店的收获之一,第一和第二交响乐的唱片,不似那几部脍炙人口的作品,有许多版本,而这样出色的演奏,还是头回听到。

        卡尔·波姆(Karl Bohm,1894~1981)是奥地利著名指挥,他的名声多少由于与纳粹德国的合作受到影响,却仍然被公认是上世纪大指挥家之一。他的指挥很内敛节制,注重细节,愈听 愈有余韵。波姆是理查德·施特劳斯的好友,也是他作品最著名的诠释者。歌剧《达芙尼》就是施特劳斯写给波姆并由波姆指挥首演的。这套贝多芬交响乐也是他颇受好评的名盘,录制时波姆已七十七岁。大指挥家、大演奏家只要身体健康,往往到七八十岁时还可能渐臻化境。











        八十年代初读了一些西方现代小说后,便知道罗曼·罗兰并非他那个时代最好的作家。然而罗曼·罗兰和傅雷一道,在毛时代的中国有着巨大影响,说不准比他在法国更为人知。我十一岁初读《约翰 克利斯朵夫》,虽然还不曾听过,却从文字里感受音乐之美。同时印象深刻的是,原来人一生里会有许多次爱情和女朋友。大约两年后,又读到《贝多芬传》,至今不忘的却是傅雷先生序言里的话:“不经过战斗的舍弃是虚伪的,不经劫难磨炼的超脱是轻佻的,逃避现实的明哲是卑怯的;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们的致命伤”。于是,我还从未听过贝多芬,却已熟悉了他的生平。

        在情窦初开季节,有一阵子我很喜爱《约翰·克利斯朵夫》。恰好朋友家的一套被滞留未还,我就在两三年间把四大本书反复读过三四遍。一直不大清楚,究竟是喜爱一头蓬松乱发、激情四溢的音乐家,还是喜爱罗曼·罗兰笔下那些生动多情的女性,或许是兼而有之吧。十四五岁时我自愿成为宅男,最常发生的事只有去齐家园菜市买菜,其余时间读书幻想,《约翰·克利斯朵夫》便成了青春小说之一种,1975 年日记里的夸张与话多,或许也部分由此而来吧。直到这个世纪,已习惯除了日常生活很少议论时,重温贝多芬,蓦然明白作品里理性与结构的力量才是前人未及处。




        我曾在追忆南皮后人张遵骝先生的《遥远的琴声》里写过“而想起他们,我总最先想起大约是1974年的那些夜晚:那台我不知年代的古旧唱机,那些33又二分之一转唱片,那间摆了书柜又兼作卧室的房间都一尘不染。紧紧拉起窗帘,在一盏25度灯泡台灯的柔和昏黄的光线里不出一言地聆听萧邦、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贝多芬的《第五钢琴协奏曲》等当时仍属禁忌的音乐。那是我第一次听西方古典音乐,然而我想音乐不在于懂不懂在于感动。在一间清净的房间、远离时代和尘世的一隅,那种浸透全身热泪盈眶的感觉不能忘怀。”

        那时听古典音乐、打麻将都仿佛做地下工作,要蹑手蹑脚地进去、锁好门关紧窗。音量是万万不敢放很大的,还要时不时留心会被邻居听见。这种经历使我至今可以动作极轻,以致有朋友认为我颇有当特务的潜质。

       我后来想起张先生家的机器,是一台当时不多见的落地式收唱机。那“胆机”的声音,在记忆里确实很温暖。张先生即使穿着深蓝毛式制服,气质举止却迥异常人,所谓“民国范儿”自然而然地流出来。今人偶有穿着仿古唐装、油光水亮拈兰花指者,然一不留神就露出痞气或媚相。经过二十多年改造平素在外已谦卑成习惯的张先生,在家里终于恢复放松的状态。招呼兄长和我坐下,他小心地用大拇指托住边缘、中指托起中央,把唱片放在唱盘上,然后低下头、轻巧熟练地把唱头对准边缘放下来。乐声响起,听者静默,不知不觉间屏住呼吸。

        听黑胶唱片,从三十八年前起便是一件认真的事,和一边开着车一边随意选张CD放完全不同。如今我每次听之前,都要小心捧起、仔细看有无浮尘、用毛刷轻轻擦拭一遍;第二步是打开音响、调好音量,再打开低音炮;最后才放唱片。这一串动作成为一种仪式,而在我看来,仪式感于聆听音乐十分重要,即使是一个人在家欣赏音乐,也需从仪式开始。




        我在芝加哥北郊一个林木葱郁的小镇上,从一位西北大学教授手里买了他刚刚去世的弟弟留下的唱片,其中有一张是埃德温·费舍演奏、富特文格勒指挥的贝多芬《第五钢琴协奏曲》。这部别名“皇帝”的作品我不知听过多少版本、听过多少遍,然而费舍的第二乐章仿佛在一瞬间带我远离所在的时空。是的,音乐可以轻而易举地穿越世纪,可以填平横断在生者与死者之间的深渊。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和唱片原先的主人发生了某种联系。是的,贝多芬是永恒的,无论年轻还是老去,不管出发还是归来,总有一些时刻,我会想起抽出一张他的唱片,虔诚地、安静地听,想起很多事情,或者什么都不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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