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洗净了污浊 包裹着一个人的滑稽笑脸 在着透风的教堂之内 成了一脸苦瓜 滑稽的苦瓜 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赐福于落难者的教堂 俯视众生的圣母 看不到它的脸庞 他只是一个玩偶 人们不会怜悯于它 它不过是一个把戏 可笑的把戏 当人们故作悲伤的神情 走入了教堂 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神情 多么的悲痛 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只有 躺在玻璃棺材之内 可怜小丑才会明白什么是多么的悲痛 活着的人 永远都不会明白 死的人感受 当别人说死的人 一旦死了 就不复不存在了 真的就不复不存在了吗 别忘了 它还有一颗灵魂 永远在练就一张苦瓜脸的表情 多么的悲痛 人们大可以虚情假意 大可以嘲讽示于小丑 这些本没什么 只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内心 你的内心可以是肮脏的 我只看到了教堂 在着透风的教堂之内 透不进来了半点阴冷的风 飞走了一颗结净 到一尘不染的灵魂 只想去给予旁人 无尽的欢笑 缓缓的升了起来 没有颜色 没有踪影 终究是带着悲凉的笑意 离去 我只看到了 所有的剧院会少去一个滑稽的身影 再也不会逗得大家笑不拢嘴 转身又 跑去诋毁这个可怜 又可笑 只会哗众取宠的无辜者 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可怜的人 只相信 有过这样一群无辜者 他们穿着一身戏服 在努力去笑 但又笑得好勉强 全身都在抽筋 的确 他们已经麻木了痛的滋味 又是 异常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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