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长笛声部无疑给在场听众留下了极深的影响,其轻盈多变的音色,高音时常像划破黑夜的流星在乐队中脱颖而出,一下抓住人们的耳朵。加演曲目的选择应和了中国听众,指挥调动全场观众以掌击拍,音乐会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 b, E) M0 \9 l' I # p0 u0 @, j2 w7 ]2 W2 A( j 在音乐会结束后的谢幕环节,有一个细节令笔者十分动容:首席小提琴收到捧花,特地走到乐团的角落将其献给了在下半场两首乐曲中演奏任务繁重、中场休息时依然在练习的年迈竖琴女演奏家,这反映出一个乐团的“人情味”。# c/ Q9 |; O& q+ k {2 F9 A+ a
; X _3 w- Z( j9 U 作为19、20世纪东欧的代表作曲家,柴科夫斯基和拉赫玛尼诺夫虽为隔代,却在各自的创作中展现出深厚的血脉联系。尤其是他们并非属于纯粹的“民族乐派”,但其作品中却处处透漏出所谓“民族性”,这也发人深省:真正的“民族性”绝不仅仅是单纯用乐团合奏民歌或民间曲调,而是在自己原创的旋律中渗透民族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