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 |- c w4 [9 V2 m 事实上,对于京剧我经历了一个从不喜欢到喜欢的过程。记得从我咿呀学语的时候,家里就每天都有“隆里格隆”的唱戏声。爸爸操着京胡,妈妈唱老戏或样板戏,韵味十足。可我那时最厌烦的就是那个声音,京胡那么尖锐,唱戏又那么缓慢,我完全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废寝忘食地乐在其中。16岁,我踏入中国音乐学院附中,开始了系统地学习中国传统音乐,学校也有幸请来国内权威的打击乐演奏家也是作曲理论家的李民雄给我们开设京剧锣鼓课,在那个课上,我第一次接触到“煞尾”这个名词。也许是封存的记忆再次被打开,也许是这个名词始终在我的脑海里等待着有朝一日的亮相,6年之后,当我创作这部民族室内乐时,“煞尾”这个词毫无征兆但也毫不犹豫地跳出来,并瞬间占据了我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