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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怀臻:名人、名团、名曲,名牌、名望、名声& i5 Z* d!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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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名人、名团、名曲”来形容上海民族乐团。所谓名团,是指上海民族乐团经过数十年的积累,已经成为中国民族音乐创作与演出的风向标。这个风向标的意义,既有良好的传统继承的一面,也有对民乐发展走向的引领与先导。所谓名人,是指上海民族乐团人才辈出,独领风骚。《海上生民乐》集结了几代优秀演奏家同台表演,争奇斗艳,不同年龄段演奏家的演奏,传达出不同时期的代际审美,显示出上海民族乐团在各个发展时期深厚的人才储备。上海民族乐团的演奏家们还有一个特点,即大都可以兼顾创作,这在全国民乐界也是少有的。所谓名曲,我想用“熟悉的曲目有新鲜感”和“新创的曲目有熟悉感”来形容。在《海上生民乐》的演出中,我们听到了许多耳熟能详的传统曲目或做了新的编配,或尝试出新的演奏方法,在熟悉的旋律中体现出新的意境与新的技法,从而产生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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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a0 `& H7 E5 ~' h( A) C) [! E 许多年来,民族音乐一直在寻找新的发展路径,做了各种尝试。《海上生民乐》可以说在不经意间做了一次总结,把民乐人许多年来的有益探索,把民乐创作与演出中各个局部的尝试和革新,在上海做了一次整合,以一场风格感鲜明、分寸感得当,相对完整和谐的原创性演出,实现了民族音乐当代演出的审美转化。这种完整性转化本身,体现出上海文化创造的一份自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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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创新,不仅是局部性技能性的创新,更是在局部与技能性的基础上逐步积累进而实现的整体性的审美品格转化,而支撑整体性审美品格转化的,既离不开深厚的积累,更要有文化创造的自觉和自信。《海上生民乐》作为一台民乐演出,融进了民族舞蹈、戏曲的表演,也运用了多媒体技术,但是其他艺术门类的介入,都没有反客为主、喧宾夺主,反而起到了营造情势、渲染情境、放大情感的积极作用,并且构成和谐。+ p) W" k/ y0 I# A9 |8 q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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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生民乐》的创作与演出,赢得了专家的认可,也赢得了观众的喜欢,在上海大剧院座无虚席的观众厅里,无分老少,不时激起亮点、沸点,甚至偶或被触动泪点,使得这场民族音乐会的演出效果达到了多年未有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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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d& E- ]3 Z4 X 上海品牌,全国名望,世界名声,这是上海文化追求卓越的标志。/ H" Z c5 m- q8 @8 e
% j& }, Z9 m0 b% c8 d& i! c 李昂:主动面向大众的理念值得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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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生民乐》的一大鲜明特点是在保持音乐会高格调的同时注重拉近与大众的距离。一直以来,中国的民族音乐,包括上海民族乐团半个多世纪积累的经典作品,对于旋律的线条美、是否贴近传统气质的考量是非常重视的,这是值得继承的传统。观众之所以喜欢《海上生民乐》,也是因为演出做到了这点。9 ?' R7 n) f9 [ c M) C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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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所有节目的标题都非常直观,比如音乐会分为《风》《雅》《颂》《和》4个篇章,篇章下面又有《流水》《和鸣》《别姬》等节目,看到这些标题,观众马上就能产生一定的联想与期待。而艺术家呈现出来的声音或者舞台效果与之相符,进行了平易的表达与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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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这台民乐演出在编排上面有两个特点:邀请年轻的作曲家参与,如黄磊、孔志轩、韩闻赫都是非常有想法的优秀青年作曲家,他们创作时也考虑了大众的审美,编创的音乐很有活力;其二,上海民族乐团里很多演奏家都有进行创作的能力,这也是这个乐团艺术家一直以来的优秀素养,比如罗小慈作曲的《墨戏》,具有相当的艺术水准,体现了只有演奏家才有的那种建立在自身经验之上的杰出创造力。这也说明,好的民乐作品,一定要建立在对于乐器特性的充分了解之上,这也是写作民乐时最为难得的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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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一些作曲家固守象牙塔,缺乏与大众的互动与理解,热衷通过技法来标榜个性。《海上生民乐》在很多方面进行了尝试,坚守了一定的品质,也最大限度地照顾了大众审美的需求。上海观众的欣赏水平相对来说比较高,因为上海有很深厚的古典与传统音乐的积淀和音乐厅文化,因此,《海上生民乐》受到上海观众的欢迎,也充分说明了它的成功。我认为,上海民族乐团应该把亲近大众的理念继续继承发扬,与更多有想法有才华的作曲家深度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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