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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 美国短篇小说的电影改编案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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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腾蒽希 发表于 2016-11-5 22:45: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当改编长篇小说时,我们需要压缩情节、简化人物以便适应电影的播放时间、迎合观众的口味,因此很容易招致批评。短篇小说的改编似乎能够避免这个问题,因为短篇小说同电影具有更高的相似度,“都是要求读者/观众坐下来一口气读完/看完,都是让理念在剧情到达戏剧化顶点的时候达到高潮”(Aquino1977:16)。事实上却是完美改编的电影作品非常少,大多数源自短篇小说的影片也难以令人满意。那么,如何才能达成完美的电影改编呢?

  从对电影改编的偏见出发,我们分析文学和电影表达技巧的区别:小说叙述而电影展示。以经典美国短篇小说与电影为实例,我们详细区分借用、交叉以及忠实于原著等电影改编的主要模式。虽然短篇小说和电影共享同样的故事,但改编是翻译而非图解,是从文学语言向电影语言的转换。考虑到其各自不同的技巧和优势,我们提出一种短篇小说改编成电影相对可行的方式,以求将这种方式应用到大学英语课程教学中去。

  2文学与电影的比较

  文学与电影的比较从来没有停止过,一般认为文学用来叙述而电影用以展示,因为两种艺术形式的表达技巧区别比较明显,正如Lothe(2000:8)所说,“叙事性文学与叙事性电影的关系证实我们生活中的叙述有不同形式,也有多种表达方式。”因此,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是翻译而非图解,是从文学语言译为电影语言,自然不同语言有各自的优势。

  源自文学作品的电影一直是每个时代最佳影片的重要来源;这种现象不难理解,因为经典或流行文学作品通常是叙事类电影现成的材料。通过改编,电影可以借用其声望,文学作品的读者会确保改编电影的吸引力;但每一次改编也都要经历由偏见主导的审视:“电影改编评论的传统语言经常是道德性的,好像电影对文学做出了重大伤害”(Stam2005:3)。尽管这种论断有一定的真实因素,但却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即小说与电影在艺术上是两种不同的形式,如果不是因为共享同样的故事则基本上没有牵连。

  (一)对电影改编的偏见

  尽管是一种重要的叙事形式,电影行业毕竟还年轻,还需要向文学形式借鉴和学习,电影制作者也无法抗拒文学作品改编带来商业价值的诱惑

  1.电影改编的原因

  电影改编有三个主要因素。首先,文学文本能够提供经过检验的素材,购买版权也比进行原创风险要低。以名著或畅销书为蓝本进行改编可以确保电影的收益,原著大量的读者也会成为电影潜在的观众。其次,从最初开始,年轻的电影媒介就力图去除声光与肤浅娱乐形式的标签,其途径就是同更受推崇的文学媒体相结合,文学作品带来的光环不容忽视。最后,尽管有大量剧本写作方面的课程与手册,高质量的电影原创剧本还是比较少,而文学文本可以实现电影制作者的意图,也可以激发其原创性的写作。

  因此,在文学作品的电影改编中,我们不应当将其视作各自的对手或寄生虫,而是将其视作互为补充的艺术形式。我们无法断定文学还是电影才是现代叙事的中心环节,但现今形势却是我们对电影改编有诸多歧视与偏见。

  2.对电影改编的偏见

  对文学作品电影改编的偏见有多种根源。最为重要的是,我们总是认为文学和电影是互相敌对的关系,只能进行斗争,无法进行对话。当我们在电影和文学之间进行选择时,我们往往会倾向于选择文学,因为历史更悠久的艺术形式比较容易受到青睐。

  事实则是在文学和电影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之间存在极具价值的空白。电影需要将文学作品中的诸多形象具体化从而对我们的想象力进行限制;但这个过程并非是电影独有的,每位读者在阅读过程中都要对文本中的未尽之意进行发掘。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影也仅仅是另一位“读者”的产物。实际上,一旦我们认可其同等地位,我们可以轻易发现电影的优势。电影更为容易欣赏是因为对我们身体的反应较为直接,而紧张的视觉和知觉活动正是电影的内在特性,这跟许多人对电影的偏见正好相反,比如“坐下来看电影根本不需要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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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库腾蒽希 发表于 2016-11-5 22:45:2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文学与电影的区别
我们习惯于对电影和文学作品进行比较,但如果非要分出高下,却难以做到,因为事实上电影和文学是不同的艺术形式。现今大多数评论家能够就此达成共识,即由于媒介的变化,文学作品的电影改编自动地转变为另外不同的形式。
1.单轨与多轨
文学与电影的第一个显著不同是文学表现为单轨,而电影是多轨的。具体来说,文学作品是用文字来挑战我们的想象力,有些文字是具象的,但大多数文字是抽象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出现“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例如,在我们课程选用的短篇小说《少年保罗》中,当音乐会开始后,保罗“突然感觉到对生活的狂热”,而卡耐基音乐厅则“陷入无法想象的辉煌”(Cather 1980: 164),但是只有在电影中我们才可以具象“对生活的狂热”和“音乐厅的辉煌”,前者通过保罗的脸部表情来表达,后者则通过对音乐厅的全景式扫描以及音乐会的即时音轨来实现。
由于在文学文本中没有明确的提及,电影经常需要创造出额外的轨道来展示。文学作品中可能描述一位人物的外貌,但他在我们头脑中的形象却要基于我们对此人物的想象。比如,在我们课程选用的短篇小说《我是傻子》中,主人公安迪的形象并没有直接的描述,在我想来可能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在你看来则可能是个强强壮壮的家伙;但是当电影中的主角出现时,我们的想象力就会被限制住,如果电影中的角色瘦瘦弱弱的,我们也无法说服自己安迪就是个强壮的家伙,因为这已经是既成事实。
2.叙事类型
文学与电影的另一个显著区别是其不同的叙事类型。显而易见,凭借“他以为……”或“他发现……”等句式,文学作品可以讲述人物的内心世界,也更容易塑造人物的性格。在电影中,我们只能看到演员的脸部表情或肢体动作,却难以表达出人物的内在情感;除非使用叙述者,但这又容易破坏电影发展的节奏。因此,在小说中描述人物的内心世界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在电影中却只能使用叙述者的旁白;不过如果使用不当,旁白可能会造成电影的突兀感。比如,在课程小说《少年保罗》改编的电影中,保罗从音乐会回到家中时运用的旁白就很不自然。


但是,如果偏离主线进行叙述或者多条叙事线索需要整合,电影的处理会更为灵活也更加协调,因为展示多样化的画面正是电影的先天属性。例如,在课程小说《世上最伟大的人》改编的电影中,导演增添了另外一条叙事线索来记述两位记者的经历,使得对杰克母亲、父亲、校长和女友的采访更为自然;另外,电影中还包含跟踪杰克飞行过程的多个镜头。如果这些意象都整合到文学文本中则难以实现,因为这会明显降低文本的连贯性。
从以上文学与电影的区别我们可以看出,这两种艺术形式有共通之处,但差异同样较为显著,Stam(2005: 25)也明确指出,“尽管有些题材小说和电影可以共享,但有些题材却更为电影化,因为他们需要更为具体的视觉化进程,比如移动的意象或剪辑等等”。因此,将文学作品改编成电影时,我们应该知晓两者的区别,在以不同的艺术形式讲述故事时需要强调其优势而避免其劣势。
3电影改编的过程
我们分析故事如何从一种媒介过渡到另一种媒介会显得更有意义。改编的电影虽然是以文学作品为基础,但应当被视作具有同等地位的艺术形式。在课程教学中,我们可能总是对删除的场景、改变的情节以及荒谬的演员选派感到不满意,可是如果我们认可电影和文学是两种形式不同但地位相当的艺术形式,我们就会发现那些表面化的改编不应当是我们关注的重点。Stam(2005:44)指出,“小说可以看作一种情境的表达,来自于一种媒介以及历史性和社会性的语境;在改编成电影时,小说转换成一种同等地位情境的表达,来自于另外一种不同的语境和媒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应该避免电影是文学作品附庸这样的误解,而是应当将他们同等对待。
(一)电影改编的本质
文学作品电影改编的过程如同翻译:不同的语言有不同的语法规则,其语句在结构上可能完全不同,但意义上不能改变,不然就不是翻译,而是创作了。因此,我们应该重点关注小说的核心思想,将电影的每一部分联结起来展示小说的菁华;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制作出以经典小说为基础改编而成的优秀电影。然而,翻译并非简单地重复,虽然在技术上电影是改编自小说的影片,但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小说字里行间的意义甚至开阔作品以外的视野,因为通过荧屏电影可以为小说的叙事带来新鲜感,而不仅仅是重复作者讲述的故事。
为了加深读者的印象,小说作者经常不厌其烦地描绘大量的细节,但对电影来说则可能是个负担,因为太长、太具体的电影情节会让观众感到厌烦。因此,在进行改编时,我们需要将不合适的材料剔除而不是直接将小说用作剧本。电影要成功,90分钟感觉似乎太短,但如果有出色的主题、独特的风格以及精彩的故事,90分钟也可以成为传奇经典。电影改编应该挑出这些合适的文学线索,放弃繁杂的细节,增添一些典故和协定,也就是所谓的“带着镣铐跳舞。”
(二)短篇小说的改编:经典案例
小说改编有充足的动力,而其丰富的内容也使得改编较为容易;长篇小说成为电影改编最经常使用的文学来源,短篇小说则处于相对不利的地位。短篇小说的改编者需要面对一个难题,即一部短篇小说的内容通常无法填充一部电影大片的长度。电影《断背山》的编剧McMurtry就曾经说这部同名短篇小说的每一个细节在剧本中都用到了(Westergård 2009: 22)。可是,长篇小说又太复杂,难以立即开始,需要不停地剔除材料,可能会危及最初吸引我们的那些素材;短篇小说简单的场景和概念则可以自然而然地扩展成剧情片,是故事片非常好的起点。下面我们将通过两个经典案例讨论短篇小说改编成电影时的模式,可以适时应用于大学英语的课程教学。
1.《断背山》(2005)
《断背山》(2005)是电影改编时尽可能贴近小说原著精神的经典案例。将一部短篇小说改编成电影是颇具挑战性的工作,但是这里改编者成功地完成这项任务并制作出一部出色的电影。此时,编剧高超的写作技巧让故事叙述者隐身幕后,让观众以为获取的信息是源自于自己的观察而非叙述者。李安导演对故事主题的掌握则更为出色。同性恋这个话题非常敏感,但导演没有在同性恋的道德层面上过于纠结,而是不着痕迹地让观众下意识地认可同性恋和异性恋的同等地位。为达到这个目的,导演选择重点关注人性的发掘而搁置同性恋话题的争议,这也使电影主题得到了升华。
此外,导演和作者之间的争论使得《断背山》改编成为更加典型的案例。小说作者Proulx曾坚持认为“故事中最关键的情节是分隔四年以后Jack和Ennis在汽车旅馆再次相会的场景”,但是导演李安认为“在那个场景积聚的情感应当后移,同两人最后一次痛苦的相聚进行融合”(Westergård 2009: 23)。这场争论以看过电影之后Proulx的让步而结束,小说作者最终认识到短篇小说和电影的叙事方式不同,电影中的高潮倾向于出现在作品的结局部分。简而言之,电影《断背山》忠实于原著又超越原著,因为它对文本的深度解读和出色扩展使得故事更为圆润、更有吸引力、也更发人深思。


2.《记忆碎片》(2000)
《记忆碎片》(2000)从两个方面来说都是更为独特的案例。首先,这部由Nolan编剧并导演的影片改编自其弟弟Jonathan创作的短篇小说,但是小说是在电影发行之后才出版的,因此电影获得当年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而非改编剧本的提名。其次,在进行改编时,导演采用的是较为极端的改编策略:他采用了故事的设定,保留了标题的一部分,但更换了人物的名字,并创作了几乎所有原著中并不存在的故事情节。简单来说,电影和小说之间的差距非常大,观众有可能会认为两者是毫无关联的创作,但作者与编剧之间的亲近关系又使得小说与电影的互文性较为显著。
具体来说,短篇小说《记忆碎片》的作用在于描绘一个具体的场景并且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有人患上顺行性遗忘症,生活将会是怎么样?电影《记忆碎片》的功能就是提出一个可能但非常不明显的解释,在某种意义上回答了这个问题。在电影改编的各个层面上,最让人感兴趣的是导演的叙事类型,他将电影分割成若干片段,黑白色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而彩色是按照逆时间顺序排列的,为故事增添了悬疑和神秘的要素,这种叙事技巧也使得这部电影成为极具特色的心理惊悚片。考虑到短篇小说几乎没有提供任何细节性的信息,《记忆碎片》只是借用其核心理念,可以说是电影史上最具原创性的电影改编之一。

4
电影改编的方法
如果没有新鲜东西可讲,我们则没有理由进行电影改编;正如Stam(2005: 16)指出,“如果只是简单地重复文学作品而没有再创作就如同是在炒冷饭。”高度忠实于原著只能证明电影制作者是优秀的模仿者,至多是一流的翻译者,而电影史也证明这样的改编策略难以产生真正优秀的经典。要让电影成为顶尖作品,制作者需要赋予电影新的意义,对原著进行批判性的改编以实现再创作。要达成这个目标,最为简单的方式是将时代精神植入电影的改编过程;另外一种方式则更为勇敢,是将原著作为灵感的源头创作一个全新的故事。电影改编并非低于原著,改编过程是一种批判性的再创作,改编的电影即便不能高于原著,也要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下面我们就用这些标准和方法来审视《美国短篇小说与电影》课程中两部短篇小说的改编过程。
(一)《少年保罗》
在小说的开头,作者薇拉·凯瑟简单地描写保罗“迷失了自己”(Cather 1980: 162),这两个词即可解释保罗当时的精神状态。我们可以理解他对那件艺术作品的痴迷,即便我们无法解释是怎么抓住这种想法的,但我们在阅读小说时真的可以理解他的这种精神状态。在电影中,我们看到“蓝色Rico”几个特写镜头,好像通过保罗的眼睛看到帆布画上的海浪和海鸥,但是摄影机却无法更好地展示保罗是如何在名画面前迷失的。如果没有事先读过原著,我们有可能认为他正在调查这幅画作。
对导演来说,展示人物头脑中复杂的思想活动是个真正的难题。对回忆的处理虽然很困难,但还可以解决,最难的是抽象的心理活动。在小说中,保罗从音乐会回来得太晚,只能到地下室休息以躲避父亲的责问,这时一连串的想法跳进他的脑海:“假设父亲听到他跳进窗户,把他当作劫匪,跑下楼来对他开枪?假设父亲跑下楼,手里拿着枪,他及时叫出来救了自己一命,父亲想到几乎打死他而感到后怕?又假设有一天父亲想起来那个晚上,希望他并没有叫出来不让开枪?”(Cather1980: 166)感觉导演难以找到合适的方式将文本语言转换为电影语言,最终只能使用旁白。结果就是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直至发现父亲的身影,保罗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情境,而他整个思考的过程不断地被旁白打断,这可以说是电影的一个缺憾,也是我们在课程教学讨论中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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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库腾蒽希 发表于 2016-11-5 22:45:4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我是傻子》
在小说《我是傻子》中,整个故事充满倒叙和插叙的情节,显得缺乏逻辑性。这种紊乱的叙事方式正是作者舍伍德·安德森在小说中塑造人物性格的成功之处,但在电影中则很难这样讲述故事。由于电影中的闪回画面容易让观众感到迷惑,导演选择将故事情节按时间顺序重新排列,但这也使得电影故事略显平淡无味。另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旁白打乱电影的节奏,导演又创作出一些故事中原本没有而现在由主人公安迪叙述的场景。
在课程教学讨论中我们最为欣赏的情节是安迪来到酒吧点了两杯威士忌,在小说中主要是通过其心理活动进行描述(Anderson 1977: 132),在电影中则进行了优化,通过安迪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展示“温莎结”与安迪的冲突。安迪扔掉便宜的雪茄,进而购买更贵的,这个小说中原本没有的细节更能加深故事的戏剧性冲突。这里出色的改编将两种艺术形式的优势都发挥到极致:小说利用心理描写,而电影利用肢体动作。
另外一处给人印象深刻的改编是在故事的结局。在小说中,安迪选择责骂自己以表达其深深的懊悔(Anderson 1977: 140);在电影中,导演并没有使用大量旁白来描述安迪的心理活动,而是通过添加女主角临别时的话语进行展示:“你会给我写信,对不对?或者我先写给你,我今晚一到家就写,在我打开行李之前就写。然后我就可以去睡觉了,确保我可以梦到你。”这些动听的话语间接地表达出安迪的懊悔,但给观众留下更深的记忆,也是我们在课程教学讨论中大家一致认可的改编之处。

我们在此并非要选出最优秀的改编案例;文学与电影两种艺术形式的比较并非是一种零和的游戏,我们没有必要指出哪种艺术形式更好。文学和电影的比较不会就此结束,双方支持者也都有各自的依据。但是对读者或观众来说,两种艺术形式相结合可以加深我们对故事人物的理解。通过分析其异同之处,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人物性格,最终对故事有我们自己的解读,不是作者的,也不是导演或者编剧的,从而加深对故事本身的赏析。
5
应用与结语
综上所述,我们首先讨论对电影改编的偏见,指出文学和电影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有各自的独特价值,应当视作互文文本以求相互协作。电影改编成败的判定标准应该是以媒介为中心的。每种叙事艺术都有其优缺点,有其独特的价值和特色。因此,判定跨越媒介壁垒的艺术形式是否成功,我们要看改编的影片是否是完整的艺术作品,是否有统一的风格,是否充分发挥其内在优势,是否有独立的审美价值,而不是要看改编的作品在多大程度上忠实于原著文本。通过分析电影改编经典案例,我们提出短篇小说改编成电影的一种适用方式:要求电影制作者对原著进行批判性的改编,将文本视为再创作的起点。我们认为这是制作出优秀改编影片的可行方式,虽然并不完美,但可以应用到我们当前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中去。
《大学英语教学指南》(2015)提出基础、提高和发展三级教学目标和教学要求,将大学英语教学的主要内容分为通用英语、专门用途英语和跨文化交际三个部分,专题课《美国短篇小说与电影》即为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中的一门,通过文学和多媒体相结合来讲授大学英语。
《美国短篇小说与电影》是面向非英语专业本科学生开设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课程,结合短篇小说和电影两种文本,通过文学和多媒体双重艺术形式进行大学英语教学。课程选用美国文学史上的经典短篇小说及其改编的电影,短篇小说每篇10-20页,电影每部30-50分钟,比较适合现代多媒体课堂教学。当前我们的课程教学包括文学背景知识、作家作品介绍、短篇小说分析和评论、课后问题讨论和问答、电影改编和赏析等。在课程教学与讨论过程中,我们经常对于小说与电影作品孰优孰劣争执不下;通过以上文学和电影艺术形式的比较,我们认识到其各自独特的艺术价值,也进一步认识到不同媒介之间的无从比较性。在课堂教学中,我们就不会对删除的场景、改变的情节以及演员的选派斤斤计较,而是着重讨论如何对小说原著进行批判性、创作式的电影改编。在课堂讨论中,我们可以进一步体会到小说与电影作品的艺术性,在更广阔意义上发现文学的独特魅力。这种独特魅力正是文学在读图时代也能保持其活力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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