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 _) w& S* @# u “改革开放30余年来,我国综合国力和文化软实力不断增强,为修撰《华乐大典》创造了最合适的历史机遇和社会空间。当代民乐人立志修典,这是文化自觉意识的驱动,更是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感与强烈使命感的表现。”刘锡津说。“《华乐大典》的出版是中国民族器乐界、理论界、教育界团结合作的成功典范,对得起‘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这个荣誉。”费维耀说。! F m q" Y3 E' t- D
7 i5 N3 E3 h) _/ I9 P6 g: t" U& N( h “《华乐大典》的编修是弘扬中华民族器乐艺术的重大举措,是海内外民族音乐家共同完成的里程碑式的重大工程,在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邬书林说,“在多年的编撰工作中,涉及数十个单位,特别是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沈阳音乐学院、中央民族大学等都给了我们大力的支持与帮助。”刘锡津介绍,从《二胡卷》2000年开始编撰至今已有16年。各册分卷从专家论证到资料汇集初具规模,有数以千计的民乐演奏家、教育家、理论家、学者参与其中。就记录中国乐器的成长发展而言,其编写时间之长、动用人数之多、编纂规模之大、收录资料之全、涉猎内容之广,案头工作之烦杂辛劳,为国内音乐类书籍所罕见。* o2 `- y U& d9 h
4 w. `/ g8 @: U; ]2 t! z/ j$ ?9 v “各分卷在实际编辑过程中克服重重困难。”刘锡津说,《二胡卷》的编修历经十年,进入《二胡卷》的曲作者、文论者、演奏家等音乐人共有332位;《打击乐卷》,打击乐专业委员会在2010至2012年资料收集、整理阶段中,仅两年时间里,据不完全统计共召开27次编委会全体会议,每次会议不下3、4个小时,众多议题专业性、学术性较强,每次专题会议就是一次小型研讨会;《古筝卷》在《四库全书》中挖掘史料1000余条,搜集有关文献1800余篇、专著200余部、收录300余首乐曲及创作、演奏札记;《琵琶卷》的编辑工作,其正式启动已8年有余了,琵琶艺术的历史积淀就有两千年之久,面对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编委会数次召开全体人员工作会议,认真研讨、厘清思路、明确分工,尤其是对古谱的研究应慎之又慎,严谨细致;《扬琴卷》的乐曲部分从1217首各类作品中选出96部入选大典,从1000多篇文献中选出72篇,编辑文字近20万,收集照片近300张,先后召开专门会议60余次;《笛子卷》编纂的过程超乎寻常的艰辛,由于没有充分的资料准备,一切从零开始,编委会自费在宾馆住宿一两个月,搜集各种所需资料并进行整理归类,有些文档需要从PDF版一点点抠下来,再转为Word格式,异常繁琐,曲谱的搜集、入选问题也经过多次讨论,并非一帆风顺。不但要考虑艺术质量,有时还要考虑到各种平衡。总之,来来回回地商榷讨论,反反复复地加工修改,才有了《华乐大典》六卷洋洋数千万字。* L1 _; d7 r: 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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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史向来用书说话5 M" }+ I. Q2 W/ Q+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