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的交响曲创作是自贝多芬之后德奥交响曲的又一座高峰,他的十部交响曲串联起来仿若是一部宏伟的英雄史诗。他在每一次创作中都开启新的作曲实验,每一部作品都是对音乐语言的一次突破性尝试。其中有一部作品,虽不如“复活”、“千人”等作具有超高的知名度,但却是在指挥和演奏上成为最难攻克的一首,这便是马勒的《第七交响曲》。; h* h& ^: E9 _5 n. _* \8 O
' a) P2 q5 e% V4 l: K0 t! P 马勒的《第七交响曲》在指挥界素来有着“鬼门关”之名声,较之马勒的其他交响曲都是少有上演的一部作品,上海爱乐乐团能在本乐季的闭幕音乐会上选择挑战这块硬骨头,不能不说是勇气可嘉,更是直白地表明了他们试图证明自身演奏水平的决心。) T- \8 i- {! L* L A+ p2 E
0 i5 V3 U1 Q! d w# f6 w 笔者想起前不久才在同一间音乐厅中聆赏过由艾森巴赫指挥、上海交响乐团演奏的马勒《第六交响曲“悲剧”》,考虑到马勒交响曲创作中一贯的上下文关系,此时来聆听汤沐海执棒上海爱乐乐团的《第七交响曲》恰成为不经意间的最佳选择。马勒内心的英雄形象在《第六交响曲》的最后一声锤击中颓然落败,而后,《第七交响曲》将此前频频对英雄命运的探讨转向对大自然的思索,也许正是表现内容的转换,在音乐语言的发挥上给予马勒越发紧绷的神经以更大的空间,才使得这首作品如此与众不同。: i6 B/ I% e, I! h1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