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些曲目外,陕北民歌的曲库里还有很多不为人熟知的经典,通过搜集挖掘,将这些整理出来呈现给听众,可以让人们对陕北民歌有更全面的认识和更好地传承。”陕西省音乐家协会主席尚飞林说。 7 J* D/ u: m6 N4 a% f" V' e; `# V' }5 V8 m" |! f8 ^& I2 e% Y
抢救,是陕北民歌搜集整理面临的紧迫任务。业内人士建议,我们应该有规模、有规律地组织相关人员深入基层采风,进行挖掘、抢救已濒临后继无人的陕北民歌,用现代科技手段录制保存直观的音视频资料,既可以供人欣赏,也给后人留下再度创新和改编的火种。7 X" B' q+ A( v#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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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着的年轻歌手要能“沉”下来2 m/ `* l! D*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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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艺人们相继逝去,中年歌手青黄不接、出现断层,还有谁在演唱陕北民歌?- }& O! e4 D) _4 o. w% b% ]
$ O: X6 \; D# J- M6 |) @7 a: G; z 卜晓刚,横山县人,从小爱唱歌,几年前来到西安边上学边唱歌,后来全职当陕北民歌手,通过参加各种比赛,在圈内已小有名气。“演出少的时候我就到西安音乐学院旁听陕北民歌专业的课,还经常回老家听村里的老人唱,我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人听到纯正的陕北民歌。”卜晓刚一直在坚持自己的梦想。2 c, c k9 Z7 Y, f* h1 _; Z
; e: W l6 [7 u6 v0 c6 s: M 更多的机会和更大的观众需求让很多年轻的歌手选择来到西安,而面对这些“漂”在西安的陕北民歌手,省音乐家协会主席尚飞林总是称他们为“孩子”。 / W9 U4 L7 d* V# q3 y) |8 u* K: I( b; U4 n& c2 F
“这些孩子基本没有固定单位,主要收入来自商业演出,每月的收入也不固定。他们为了生存四处奔波,生活得很不容易。”尚飞林说,“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提供更多展示的平台,政府可以给这些年轻歌手一些扶持,让孩子们没有后顾之忧地去传承陕北民歌。”尚飞林也认为,陕北民歌不是飙高音,而是讲究味儿足,年轻的民歌手应该多和民间艺术和民间艺人打交道,保持原有的朴素的心态,坚守陕北民歌的精髓与根脉。1 q- y2 r/ ~( |8 X8 J%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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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保证陕北民歌的演唱“后继有人”?从娃娃抓起被给予更多期待。 # _) D1 s P d0 r( c0 m* z( p: }' R& `1 ?$ G& Q, {
在省市“两会”上,有代表委员多次提及在陕北课堂中增加本土文化课程,将陕北民歌的教学融入到教材中来;也有人建议开办“陕北民歌”培训中心,培养演唱以及管理人才,在不断的积淀中完善壮大演唱队伍。! L- g2 Y0 r; @. d1 V
: w9 C' f5 [/ e. x) v) n% ~; A$ ]; N 改编创作不能丢了“魂”" r i6 x+ y. O5 o. j/ T }&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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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经济的发展与快节奏的、新生活方式,使得传统的陕北民歌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创作土壤和群众基础。在农村,会唱陕北民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而唱的也多是《赶牲灵》、《三十里铺》这些知名度高的曲目。新时代,如何向人们更全面立体地展示陕北民歌的无限魅力,陕北民歌的改编创作问题摆到了人们面前。 3 O/ {* C# z" s3 z! G1 D: x. e6 }6 T7 x4 j4 m" }
“陕北民歌是陕北人喜怒哀乐的情感表达,而陕北民歌的发展离不开延安时期众多音乐大家的改编整理。《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其实就是延安的音乐工作者将两首民歌整合改编在一起而成的。六十年前编著的《陕北民歌选》是陕北民歌的权威之作,作者何其芳在对民歌进行修整的同时,也并没有改变民歌的朴素。”尚飞林说,“我认为,改编民歌是个综合性的工作,我们有必要有组织地对整个陕北民歌进行梳理。” # V! P8 J* h4 v; }. ]2 R . Z J- B. v" [) H9 ~6 S 陕西省音协名誉主席、作曲家贺艺同样表示,民歌要随时代的发展而发展,在创新上要大胆放开,但不要丢了魂。陕北民歌姓“民”,民歌一定要得到群众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