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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短篇小说:暂住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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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xin 发表于 2016-4-15 22: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短篇小说:暂住证 内容来源于李贺记者投稿,新闻内容的真实性我们无从得知,不过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审核短篇小说:暂住证 的内容,也欢迎大家指出本新闻的错误之处,我们会很好的改正的,同事感谢李贺记者为我们提供新闻信息,稿费我们已经发放给新闻提供者了,我们更希望大家能够多多的问我们提供新闻信息。
没有哪个国家的公民,在该国政府管辖下的土地上居住,还要办理暂住证,中国大陆例外。以下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一笑而过。

彼时初到此地。和往日一样,下班后回到出租屋,随便弄点吃的,冲凉洗了衣服,看完从单位带回来的一大叠报纸,准备就寝,时间已经是晚上快12点了。

突然,楼下传来“彭彭”的打门声,我住在4楼,只听见嘈杂声,听不太清楚夹杂着的说话声。在缺乏安全感的城中村,虽然我有职业敏感,但还是不敢下去看热闹,只有关灯睡觉。

慢慢地,打门声来到了4楼,我才听清楚了是查身份证的来了。我赶紧从行李包里摸索出身份证,我有身份证,怕什么检查?

终于打到我的门上来了。“开门!查身份证!”见我没有反应,打门的人又说:“别装睡了,刚才还看到你屋里有灯!快起来!”

我有什么可装的,不就是查身份证吗?我刚把门打开,一道强烈的手电光直刺我眼,怪吓人的。我头一偏,看清楚了是那种装了4节大电池的长长的警用手电筒,被举在一个穿保安制服的大个子手里。

“身份证拿出来!”声音威猛没商量。他们有两个人,没有进房间里来,站在门口,把脚踏在门槛上,兴许是怕我突然关门。我把身份证恭敬地递上去,脸上带着微笑。“外省的?暂住证呢?”对方看了一眼我的身份证,质问道。我忽然想起来,几天前刚入住时房东就曾警告我要去办暂住证,否则会有麻烦。我问她要多少钱,房东说,30块钱一个月,一次要交3个月。我当时想,我刚到这里来打工,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满3个月呢,等过了试用期工作稳定了再说。

“没办暂住证?下去办吧!”说完,对方把我的身份证放进他的口袋,走了。“不是查身份证吗?怎么不还给我?”我追出去问,“办完暂住证再说!”他们又去打隔壁邻居的门了。

“彭彭!”“开门!查身份证!”……

原来是通过查身份证的方式,要外来务工作人员去办暂住证。早知道这样我就装睡到底,看他们会不会破门而入。我思忖著,要不要不理他们?如果是那样我就得回老家重新办理新的身份证,来去的车费可不止90元,再说,刚来上班就请假也不太好。想来想去,还是下去办吧!

那时没有《身份证法》,要是现在,我准不会把身份证给他们,他们不是警察,只是保安,最多叫协警,没有权利查我们的身份证。这是后话。

当时我一摸口袋,坏了,钱包不见了。身上只有几块零钱。(后来才在厕所里找到,是洗衣服时把钱包取出来搁在马桶的水箱上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钱包放在办公室抽屉里忘拿回来。没钱可怎么办暂住证?我赶紧找出一张那天早上办公室刚给我做好的名片,带着侥幸的心理,下楼去了。我想我跟他们解释一下,我有工作,我不是坏人,我明天去交钱办证,保证不爽约,反正我的身份证还在你们手上呢!

到楼下一看,大吃一惊。大楼出口处,齐刷刷围了一圈保安,个个手拿家伙,不是长长的警用手电筒,就是涂着红白相间油漆的警棍什么的。旁边倒是有一个民警,正在吐著烟圈。现在的警服和保安服颜色差不多,不仔细看,分辨不出来。但是,当年的警服与保安服无论是颜色还是装饰,都很不一样,哪怕是在晚上,也泾渭分明,一目了然。

门口圈子里站有10多个惊魂未定的无暂住证的房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个女的怀里抱着孩子,那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可能是刚从梦里惊醒。

“哭什么,吵死了,你会不会带小孩呀?”一个保安很不耐烦。妇女顶了一句:“还说我,也不看看你们,像什么样,深更半夜骚扰老百姓!”“你再说一遍!”那保安显然被激怒了,操起家伙,上去就要给她一点颜色看。民警咳嗽了一声,制止了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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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anxin 发表于 2016-4-15 22: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午分局召集各派出所所长开了会,散会后没有安排与会代表吃饭,所以老张有点不高兴。往常到分局开会,肯定会吃上一顿四菜一汤的会议餐,如果遇上节假日,席间还会给每人供应二两老白干。老张当所长三年了,给他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分局的会议餐。今天的会议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不外乎狠抓辖区治安,治理外来人口。会议结束后,老张跟着其他所所长从分局会议大厅出来。在下台阶的时候,老张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黑板,黑板上并没写与会议餐有关的通知。老张想,是不是忘记写了。老张想到分局餐厅看看,但又怕其他所所长笑话,只好慢吞吞地走到车棚去推车。车棚里的自行车并不多,大部分是名款摩托。在那些为数极少的自行车中,老张那辆28永久是最破的一辆。
老张推着他的破车出了分局大门。望着满街的车浪人潮,老张颇为踌躇了一番。老张想,早上出门时给老婆说他中午在局里会上吃饭,不用给他留饭,如果现在回去,一定没饭吃,再说这也关乎到自己的面子。不管咋说,老张也算是葫芦井派出所最大的一个官儿。因为老张住大杂院里,谁家吃啥喝啥没有邻居不知道的,更何况老张的女人是个好显摆、长嘴巴的主儿。老张上一次到分局开会,在会上吃了饭回了一趟家。老张刚走进大杂院,就听见自己的女人对隔壁李一毛他妈说,我家老张今天在会上吃饭,而且详细描述了会议餐的内容。老张的女人大着嗓门说:那四菜一汤,一个素凉拌,一个荤凉拌,一个烧猪排,一个条子肉,一碗口蘑青菜汤,外带二两老白干。女人说得香喷喷、油哄哄的,让人听着直想咽唾沫。
老张想,要不到水缸胡同周一碗面馆吃一碗杂酱面吧。周一碗的面食可是方圆几条街出了名的。老张摸了摸口袋,只掏出一块七毛钱。老张想,早上出门时老婆给了他十块钱,怎么现在只剩下一块七毛钱。老张忽然想起来,他在分局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包九块钱的红塔山,身上原来还剩七毛钱,加上买烟找回来的一块钱,正好是一块七毛钱。一块七毛钱怎么能吃一碗杂酱面呢,老张在心里骂,杂酱面它娘的再好吃,老子我今天也不吃了。老张想,一块七毛钱只能买三个烧饼或者四个蒸馍,我今天就买两个蒸馍吧,到所里沏一杯茶,吃馍喝茶,照样爽。于是老张骑车往所里赶。在菜刀胡同口,老张在四喜的馍摊上买了两个蒸馍。老张回到所里时,小赵和小孙他们几个都已经回家吃饭去了。老张想,多亏没在,要不这几个小兔崽子又要笑话他了。
老张一边吃馍一边喝茶,水很烫,老张得不停地吹。老张吃完馍,摸出那包红塔山,抽出一支,刚打算点上,又放了进去,老张想,还是留着下次去分局开会时抽吧。老张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另外一包烟。这是老张几十年不离口的一种烟,一直从两毛七抽到现在的一块八,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安抽到现在的葫芦井派出所所长。老张把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张觉得舒服极了。老张想哼上一句:小老儿我今年六十八,光棍一个没牵挂。老张爱京剧,但只会唱这一句,而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台词是从哪儿学来的。老张刚唱出“小老儿我”便停住了,因为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门也没敲就走了进来。老张赶坐正身子,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到严肃状态,同时示意姑娘到沙发上就坐。“您有什么事吗?”老张掏出手绢一边擦嘴一边说。“你是所长吧?” “哎,我是。”“我是来办暂住证的,麻烦你给行个方便吧。”那姑娘说着便站起来,走到老张面前。姑娘俯下身,目光里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老张脸上爬来爬去,让老张感到很不自在。姑娘穿的裙子是那种半透明材料做的,可以看见黑白花边的胸衣,姑娘裙子的胸线开得很底,所以就显得很晃眼。姑娘俯下身子,老张一抬眼便看见姑娘半遮半掩的胸,以及深不可测的乳沟。老张感到心里慌得厉害,大腿根也跟着灼热起来。姑娘就像一个挥洒香味的机器,把身上的浓香一把一把向老张抛洒,让老张心里直犯堵。老张不敢看姑娘,因为他一抬头,目光便被姑娘那丰满的胸脯和神秘的乳沟所吸引。老张低着头说:“坐下说,坐下说。”姑娘拉过一把椅子,打算坐在老张的对面。姑娘还没坐下,老张便说:“坐沙发上去。”显然老张有点生气,老张知道这姑娘别有用心。这种事老张经多了,但老张依然守身如玉。和很多人一样,老张即使有那种心思也没那个胆,更何况老张和他的女人平平安安、干干净净地过了大半辈子,他不想在他即将退休的时候背上好色的丑名。那姑娘并没按照老张的意思坐到沙发上去,而是大模大样地坐在老张面前。老张打开电风扇,他想用电扇来冲淡一下屋子里的空气。老张想,今天这主儿可真不好伺候,老张呷了一口茶,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此时正好是下午一点,这说明还有一个钟头才能上班。老张想,等上班后让小赵处理这件事,以往遇上这号人都是安排小赵接待的。用老张的话说,这就叫:女人的事情女人办。“你先回去吧,下午两点才上班。”老张拿起一张报纸说。“所长,你就给我办一下嘛!”姑娘的口气由刚才的柔声细气变成了发嗲。这一声很像自己的女儿,老张想。老张的女儿去学校已经一个月了,也不见打电话来,老张很想用所里的电话给女儿打个长途,又怕别人知道,所以一直没有打。女儿去年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当时的老张就像歌中唱的那样,让我欢喜让我忧,喜的是女儿考进了名牌大学,给老张家争了气;忧的是老张和他老婆的工资怎么能供养得起一个大学生呀。老张的女儿很乖巧,常在老张面前撒娇,老张特别疼爱自己的女儿。老张还有一个儿子,是家里老大,在一家电子厂上班,老张的儿子是老张的一块心病,因为老张的儿子是个很不成器的人,上中学时就喜欢拉帮结派打群架,还爱给女生写内容极其下流的字条;中学毕业没事干,整天游手好闲,不但打架斗欧的毛病没改,而且学会了泡妞,净拣漂亮姑娘带,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甩一个,两年时间换了十四个女朋友。后来儿子招工进了电子厂,依然恶习不改。老张常想,自己干了一辈子公安,自己的儿子却是个处处与公安作对的人。老张的儿子去年喝醉了酒,砸了一家歌厅的场子,是老张自己亲手把儿子抓住的。从那以后,儿子再没叫过他老爸,父子俩跟仇人似的。今年春天,儿子搬到电子厂去住,也不回家,倒是老婆生日那天,儿子回来了一趟。儿子那天回家还拎了一盒生日蛋糕以及老婆爱吃的小点心。老婆那天很高兴,而且偷偷地流了几次泪,老婆那天特意买了一瓶二锅头,一斤猪头肉,希望他们爷俩能缓解一下矛盾,但那天儿子并没有老张和解的意思,连话也懒得和老张说。晚上走的时候,儿子向老婆借了一千块钱,说是厂里搞集资,不集资就下岗。老婆把钱偷偷给了儿子,事后才吞吞吐吐告诉老张。他知道那是女儿上大学的钱,但老虑到儿子的工作,老张也不好再说啥。后来老张无意中碰到电子厂一个熟人,那人说厂里根本没有集资的事情,老张想,这一次又让这小子给涮了。
那姑娘打开包,取出一包洋烟,自己点上一棵,然后“啪”的一声撂在桌子上,“所长,你也来一棵吧。”老张本来想抽上一棵,但又觉得不妥,于是老张咽了口唾沫说:“你抽吧,我抽不惯。”老张依旧翻他的报纸,虽然老张的目光扫过一行又一行铅字,但他并没有记住一句完整的话,他只是履行看报这个动作,眼睛并没有把报纸上的信息传给大脑,因为老张的脑子里被姑娘丰满的胸脯和神秘的乳沟所占据。老张感到漆盖上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他俯下身看了一眼桌子低下,原来那姑娘正在用手抚摸老张那瘦骨嶙刚的膝盖。老张感到麻酥酥的,但老张还是把腿收了回来,老张很严肃地说:“姑娘,请你自重!”姑娘嗤的笑了。姑娘笑完猛吸一口烟,然后向空中吐了几个烟圈。姑娘吐完烟圈后说:“所长你可能以为我是什么坏人,那你就想错了,我可是有正经八百的白领丽人。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做公关小姐。正经八百的白领丽人。我现在住在菜刀胡同47号付9号,所长你闲得没事的时候,就到我那儿来坐,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因为我是个很会解闷的女孩子。”老张继续看他的报纸,并不理会姑娘的自我介绍。虽然老张没有搭理姑娘,但他却把姑娘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老张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继而又觉得自己很陌生。老张在心里骂自己:分局给你发那么多奖状和荣誉证书,你他妈配吗?
终于捱到下午两点,小赵他们几个来了,老张赶紧把那姑娘介绍给小赵,然后给办公室几个说,他到分局去一趟。老张说完,提起包匆匆走了。
老张并没有到分局去,而是回了家。老张对女人说,他中午只喝了一两酒,但却觉得困得厉害,他想睡一觉。女人说,下午不去上班了?老张说,上班也没啥事。女说,你可是从不旷工的人呢。老张说,我对小赵他们几个说我到分局去。女人说,你也学会撒谎了。老张上了床拉着女人的手说,咱也学着撒一回谎吧!女人说,你好好睡一觉,下午饭做了我叫你。老张说,你干啥去?女人说,我到李一毛家打牌去,老张说,别去了,也睡一觉吧。女人笑着说,越老越不正经了你。女人说着走过去拉了窗帘……
老张的女人两年前下岗,后来老张在肿瘤医院给女人找了个打扫卫生的差事,每天早晚到住院部打扫一次卫生,每月三百元,加上下岗补贴,每月也五百多元。早上八点去,扫地、拖地,冲洗厕所,上午十点回家;晚上八点去,十点回家,白天在家也没啥事,除了买菜做饭洗衣服,就是到李一毛家打厶二毛的麻将。
几天后,老张和小赵到辖区查外来人口。他们走到菜刀胡同47号付9号时,老张说,小赵,你看一下,这里有没有外来人口。小赵查了一下薄子说,有一个,前两天才在所里办了暂住证,就是你到分局开会的那天办的。“噢。”小赵说:“进去看看吧。”“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于是小赵叩响了付9号门。门开了,出来一个胖女人,头上爬满了卷发器。胖女人说:“原来是小赵呀。正打算上所里去一趟呢,你来了正好。”“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外地姑娘给你惹麻烦了?”“就是那个臭婊子。我给你说,她是外地来的鸡,晚上接客,弄得满厕所都是安全套,后来连大白天也接客,把老娘这儿当成窑子了,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钱,也没说给老娘我把房租加点。”胖女人说得唾沫横飞,小赵听得有点不耐烦。小赵问胖女人:“她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把这不要脸的东西给撵走了。”“你应该及时到所里报案,她这种暗娼是我们公安部门坚决打击的对象。以后有类似现象,你必须立即报案。你如果不报案,一经我们发现,你也要受到处罚的。”“哟!这怎么说话的,你们所里给开的暂住证,能怪我吗?说不准你们所里有人占了这臭婊子的便宜,才给开的暂住证,”胖女人说完,重重地关上了门,把小赵噎得直犯愣儿。站在远处的老张把这边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老张觉得那胖女人在骂自己,老张的脸陡然红了。小赵走过来正要给老张说,老张摆摆手,老张说,别说了,我都听见了。老张说完,转身走了。小赵觉得今天的老张有点与往日不同。
老张和儿子的关系越来越僵,有好几次在街上相遇,老张故意往儿子跟前靠,但儿子并不理老张,昂起头擦肩而过。老张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里别提有多难受。这是秋天的一个休息日,老张独自一个人到北海公园去散心。老张从假山上下来,打算到草坪那边的石椅上坐坐。在经过一片灌木丛时,老张听见树丛里有青年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老张不由得停了下来。老张寻声望去,看见树丛中间的草地上躺着一男一女,女的染着彩色的头发,正俯下身子去亲那个男青年的嘴唇。那女的亲了那男的一口,然后抬起头白了老张一眼。就在那女的抬起头后,老张看清了躺在地上的男青年,那男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老张很懊恼,他觉得在这个时候遇到自己的儿子简直就是自己的奇耻大辱。老张回头刚打算离开,却听见那女的说,那个老头还有偷窥的嗜好,真无聊。老张的儿子说,那老头我认得,整个一个老年痴呆症,别理他,咱干咱的正经事。老张的儿子说完把那个彩色的头按到自己的脸上狂吻一番。老张想过去抽儿子一顿嘴巴,但又觉得不妥。老张很生气,匆匆出了北海公园,老张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妈的,我他妈招谁惹谁了,走到哪儿,哪儿闹心。老张说着把刚刚点着的烟狠狠地掷在地上。这时一个老太太跑过来,大声说:站住。随地乱扔垃圾,罚款五块;无烟大街抽烟,再罚五块,总共十块,掏钱吧。老张在口袋摸了大半天,总共摸出两块七毛五分钱,而且全是一毛两毛的。老张尴尬得要命,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张对那管市容的老太太说,我今天就剩这两块七毛五分钱啦,通融通融吧。老太太说:少来这一套,你这号人我见多了。老太太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老张想起来了,这是他对犯人常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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