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过去的一个多月,小五接触到了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么多的深圳音乐人。去了有深圳音乐教父之称的郭翔开的“浅葱小唱”,去了走出陈楚生、阚立文等人,一开开了15年的简约酒吧,参加了新民谣运动发起人洪启的新歌发布会,而且还打入了深圳音乐人的内部——加入了一个“深圳乐队三十年”的微信群,里面有100多个深圳音乐人!
$ Q, e- b5 k" q2 c( r5 [3 Q- `4 P) e' Z5 Z
深圳,就像是中国原创音乐的一面反光镜。从上世纪80年代的夜总会歌手,到2000年左右的酒吧歌手,再到如今的音乐餐厅歌手,深圳原创音乐生态的肥沃或贫瘠,往往可以窥视出整个中国原创音乐的生态环境。) x' D- y9 y; O% S; O
# Y4 d0 c$ p7 u, B' E小五采访过的陶峻汐曾经这样回忆自己来深的日子。2008年底从北京来深圳的他,很幸运地在第三天就在金光华找到一家餐厅唱歌。“我算是很幸运的,找一套简易的家庭音响设备就搞了起来。当时在北京唱4个小时的价格才100多一点,而新人则低到50元,薪水日结,但在深圳,每天3个小时,一个月2800元,虽然收入差不多,但很稳定,不会有不知下顿在何处的焦虑。”陶峻汐说。那个时候,很多深圳有5家本色音乐酒吧,一个晚上一个场次会有四支乐队在演出,每支乐队最少有四个人,每天有40多支乐队在全市范围内跑场,情况最好的时候一支乐队每晚可以有4、5个场次的演出机会。很多人愿意背着一把吉他就来闯天下。5 U% a( B6 t$ I3 }, B' G7 P: X
" q2 h' y- G( h0 T+ d2 P$ R: E4 s
而在这个世代之前,是大名鼎鼎的夜总会世代,在那个世代里,我们被这样的名字所笼罩——黄格选、陈明、李春波……小五可能与很多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夜总会唱出来了,年轻如我们的人,只是会对爸爸妈妈口里哼唱着的那些《春水流》、《小芳》有种宛若隔世的熟悉感。. Y4 V" }: F2 a6 h7 |, T
6 o/ U4 K: j) s# @还有,在简约15周年庆的现场,简约的创始人庄凯中提起自己当年辉煌的时候,总是免不了地提起一些名字。“《快乐男生》冠军陈楚生,《中国好声音》阚立文、张志勇,《中国好歌曲》灰子、赵牧阳,《花儿朵朵》亚军李慧,张艺谋音乐团队制作人阿虎,《中国最强音》王力军等当代流行音乐中坚力量都曾在这里度过音乐生涯的最初时光。”
/ V, R6 j0 x( J0 M% }
- c) }- L. e3 \1 h2 \0 e6 y: ?但是,可惜的是,很多人都走了。就像郭翔每每回忆起这些年深圳原创音乐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唏嘘有些叹息。乐队大时代的辉煌过去之后,大家都迫于生计离开了,不是去北京,就是回老家。走,似乎成为很多深圳人的宿命。特别是从事艺术类—很多摄影师走了、很多当代艺术家走了、很多歌手也走了……理由很简单,不是北京氛围好,就是深圳生存难……/ h4 K' U) {! e
% J) Q7 B b( M. @/ }但是,似乎对于歌手而言,新一轮的引力正在形成。深圳也似乎有了音乐人新的据点。就像在浅葱小唱,陈楚生去了,迪克牛仔去了,李琦也去了……音乐人陶峻汐感觉到“不一样了”。“除了浅葱小唱外,我还在另外两家弹唱,好多歌手每晚都要辗转好几场,有些会唱5场的。因为供不应求,现在歌手的价格也高了一些,一般一场40分钟,价格在200元到300元不等。”陶峻汐说,“而在北京后海,似乎情况与当年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2 G1 N/ R. N4 H$ Y3 J6 m* k) t4 ^
4 ~; t* t( t+ ^% G- a陶峻汐和郭翔都提到,很多人都回来了。因为太多的地方需要歌手。不仅酒吧,椰子鸡火锅店、泰国菜、粤菜……很多餐厅都在疯狂生长,歌手也开始有了更多的舞台。
# O6 A0 {+ q6 C- Z# Y4 q2 L- t9 P( B; q! t. T. Z1 l4 d& x; [
曾经在北京混迹民谣圈快20年的洪启也来了。7月12日,洪启带着他新组建的乌托邦乐队亮相珠海首届新青年民谣音乐节。吉他手李卫江、古博,贝斯手白郎,键盘手王刚,鼓手于雷,这些乐手都有着类似的背景——都在深圳生活了十年以上。
! P& I; l( H+ O; H& W
1 D* e, s# l+ ?/ b1 e1 ?深圳原创音乐似乎并不是如很多人所想象的那样一蹶不振,想在这座城市组建一支志同道合的乐队也并不很难。或许,正如洪启所说的,“深圳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我也很喜欢深圳的生活氛围和气候,我的音乐伙伴也在这里。”洪启特别强调的是,与北京圈子的复杂不同,“深圳音乐圈子不大,也没有多大压力。南方的这种‘润’对我来说,挺好的”。
9 ]7 o d: a0 u' I1 T
( P; _% H8 x! s2 W/ X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