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不同造就饮食习惯不同
取暖靠炉子时代,烤鱼干就是一道寻常的美味,那时鱼干也有两种,不加盐的别称叫天晒,加盐的没特别称呼,就叫干鱼。
不加盐的要贵些,百姓常规购买都是咸鱼干。
那时没啥盐的用量概念,咸鱼好吃还带饭,尤其是烤着吃,独特的香味能弥漫三邻五舍。
后来炉子没了,想吃鱼干的只能蒸炸炒了,烤鱼干也身价徒增上了烧烤摊。
菜咸鱼咸肉咸各种咸菜都是习惯,哪有什么酒盖盐说辞,大人常说的 没劲就是缺盐。
城市里家有咸菜缸像现在的冰箱那么普及。即使现在逛菜市场,见到硕大的芥菜疙瘩咸菜都会多看几眼,动情着伴配了无数代本土人的疙瘩头,所立下的显赫卓绩。
凡是赶大集,我都会逛那一溜干货海鲜,不是每次都会买,只是有那么种说不出的情结在鼓动。
墨鱼板最好吃,烤的金黄,拽出一丝丝一缕缕,嚼劲强有滋味。
最脆香的是青板,鱼鳞密布吃到嘴里唰唰啦啦爆米花脆。
肉多肉厚的就是加吉,别具榴莲味的就是发酵好了有点湿漉漉的白琳鱼,那个咸度和盐等同,夹一筷子得用三大口米饭,(那时大米面粉金贵改为三大口饼子合适),那种糜烂糜烂的细致,那种撩动味蕾的鲜香如腐乳的爽滑如肉糜嫩缠,其妙实乃难描述。
还有难忘的就是搓鱼冻,现在回想搓鱼就是小鲨鱼,因其皮厚胶原蛋白多,所以能成冻,透亮的淡白裹着丝状的鱼肉,晶莹剔透不腥不腻好吃的很。
突然感觉那时好贵族,搓鱼冻里那根根粉条似的软骨就是鲨鱼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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