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理解的:肖斯塔科维奇和哈恰图良、普朗克和萨蒂、斯特拉文斯基和勋伯格(早期作品)、汤姆森。 : p3 g. z( z9 E7 ], ` b( w, K6 C5 ~ 完全可以接近的:普罗科菲耶夫、维拉-罗伯斯、布洛赫、哈里斯、沃尔顿、马利皮耶罗、布里顿。: u. |+ p) s" w$ Z
[+ c' {& a" `2 N4 E4 F' I, {! O 相当困难的:斯特拉文斯基(晚期作品)、巴托克、米约、查维斯、威廉-舒曼、奥涅格、欣德米特、辟斯顿。 ! h% l0 N! Y8 T1 ]# r. `8 W% ` S' p$ d# {/ v3 e
非常艰涩的:勋伯格(中晚期作品)、贝尔格、韦伯恩、瓦雷兹、达拉皮科拉、克热内克、塞欣斯、艾夫斯(一些作品)。1 y& b0 M& ]& [0 k; d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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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此书写作年代所限,很多20世纪后半叶的作曲家不在其列。但仔细想来,科普兰的划分还是有道理的,与我们的聆听经历有接近的地方。虽然对于把巴托克、欣德米特还有奥涅格归入“相当困难”的行列我有保留,毕竟他们的作品还在调性范围之内,总能捕捉到大概的方向。也许在科普兰的年代这些作品演出不多,人们接受程度受限。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改观。以巴托克论,至少在北京和上海演出,他的管弦乐作品和弦乐四重奏都不会引起诧异。. N2 a$ \7 L9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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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到特殊的表达意图,现在的作曲家也会扩展已有的技术手段。听众除了在感情上接受它们之外,重要的在于,要通过学习去熟悉那些陌生的音乐语汇和风格。一首新作品的旋律表达,尤其是器乐作品,有时远远超出了人声所能控制的范围,每每听起来支离破碎,更别说过耳不忘。坦率地说,科普兰也开不出灵丹妙药,他只给了一个出路:多听、多训练。听众可能暂时困惑,但坚持下去就会完全不同。假如确有天赋,多听之后就会明白,错综复杂的音符背后其实有着长久的感染力。/ Z1 \6 W+ p/ {" _: U! i$ L! b0 N6 @
# u% J+ i D F) }( F 约翰-凯奇在《沉默》中的一段话用来形容当代音乐作品的创作与理解再合适不过:当代音乐就像一片陌生的森林,作曲家在树林里,听众在树林外。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作曲家从树林里面走出来,而听众则要努力走进去。我喜欢这个比喻,也许走进去之后就能发现,那里有另外一片生机盎然的天地。 " n1 R; P' O! n& ?3 ^ % ]1 b) Q% w/ y/ {# u. _4 y: x4 k (《如何听懂音乐》,[美]艾伦-科普兰著,曹利群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17年1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