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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台词] 文学并不遥远,身边人就在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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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贝

中国原创歌词基地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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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xyg 发表于 2015-9-25 09: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4年5月16日薄暮,谈峥、海力洪、王宏图、张生等“五角场文人”小聚于同济大学一间陋室,邀二三同好,取各人得意之作的片段当众朗读,共度良宵。评论家郜元宝后来写道:“我无以名之,姑且称之为‘五角场文人’。这有点抢先注册的嫌疑,但我甚盼日后果真发育壮大,成为名副其实的文人圈。”

  前天下午,“五角场文人”沙龙作为中澳创意写作中心在复旦大学的首场公开活动,让几位“教授作家”再次共聚一堂。“文学史课程上得多了难免会感觉到文学是由一批死去的人在遥远的地方完成的,但实际上文学是由在身边的一批人在创作的,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其中。”谈峥说,“我们想在复旦提升这样一种文学创作的气氛,当然还有其他艺术形式的创作,包括绘画、摄影、诗歌写作等等。”

  

“五角场玫瑰”,“大叔组合”的别名

  “五角场文人”,其实还有一个别名叫“五角场玫瑰”。近年来,谈峥和朋友们定期发起一些作家聚会,后来张生在同济大学发起了第一次“五角场玫瑰”的朗诵会,就留下这么个名字。从此郜元宝、谈峥、王宏图等人喝咖啡或是谈文学的时光也就冠上了聚会的名义。前天下午,谈峥在“五角场文人”朗诵交流会上作开场白时调侃道:“为啥今天没叫‘五角场玫瑰’呢?一是为了配合今日要朗诵的《小说界》专题,另外,我们这批大叔决定,不跟女孩子抢玫瑰了。”

  几位“教授作家”依次朗读发表在《小说界》的文章,与台下听众展开讨论与交流。谈峥首先朗读了自己的《我们是怎么错过那些男人的》节选。与大部分读者熟知的《灵魂的两架马车》不同,这部短篇小说是通过三十岁出头的青年女性视角来写作的,因此写作口吻、风格上都存在着差异。谈峥提到他的灵感来源之一是阅读美国著名短篇小说家雷蒙德·卡佛的成名作《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使他不禁思考小说理论中的“再现总是优于叙述”,然而卡佛显然“违背”了这一理论,用书中大量的对话替代了众多无谓的细节表现,这让谈峥感到特别。“卡佛的语言简洁而没有多余修饰,这也是他追求的目标,很大程度上他继承了海明威的传统。”谈峥说,“用对话直接替代许多场景描述,这对长篇小说来说可能不适合,但对于短篇小说来说是尤其经济的方法”。他坦言一开始写短篇小说就觉得自己很不会写对话,但得益于自己一直喜欢戏剧,陆续写了好几个历史剧本后从中吸收了不少养料。因此在这部短篇里,谈峥在纯粹叙述两个情感故事的同时也采用了大篇幅的对话,这与他之前的长篇小说《灵魂的两家马车》中所广泛讨论的教育、医疗、生态乃至中国文学的现状等相比,显得尤为节制且专注。

  当问及不同的写作手法带来的阅读感受时,谈峥表示“炫技太少,有优点也有遗憾”,毕竟“日常对话不会用文学性的语言”,同时他也举了海明威与福克纳曾经就写作手法相互掐架的例子表示两者或许不分伯仲:“福克纳嘲笑海明威从来没有用过一个需要查字典的词,海明威反问福克纳难道大的感情就要用大的词来表现吗?”

  

“以赋为小说”,写出一种迷离感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宏图曾对福克纳有深深的迷恋——细致繁密的描写,对心理、情境从不浮光掠影是他一贯的写作风格,并且常常携带着高密度的形容词和名词,一笔一画地精雕细刻,大段繁复的描写随处可见。同样,曾经有评论者以“巴洛克”去概括王宏图的语言风格,尤其是在他的代表作之一《别了,日耳曼尼亚》这部小说中,繁复的语言风格与古典文学中的文人赋有非常相似的地方。

  为此,郜元宝形容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文学上的苦吟派”,几乎在每一句话里都要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效果,以至于绝不放过在任何一个名词之前叠加尽可能多的形容词,在任何一个动词前面叠加尽可能多的状语。这种务求累赘的文风和无比繁复的句法,部分灵感正是来自他服膺的福克纳——那位“据说头上嵌有飞弹碎片因而神思怪异”的偶像。在他朗诵的作品《爱无可忍》中,也给读者以类似欣赏油画般的体验,视角忽近忽远,大量的描写制造出一种迷离感。

  在某种程度上王宏图是“以赋为小说”的,因为他“特别喜欢古典文学中的六朝骈文,包括李商隐诗歌中那些富丽的词汇、朦胧的情感,同时我对富丽堂皇的建筑有种莫名的迷恋,这个跟文字表达上是相通的”。

  

缺少朗诵,是当代诗歌的遗憾

  郜元宝在朗诵了自己早年写的几首诗歌后,谈及对诗歌的最新思考以及些许遗憾。“过去,我曾对诗人艾青不屑一顾,但后来却慢慢觉悟,其实在中国近现代诗人中,最具有成熟的语调以及最能把诗歌从语言的笼牢中解放出来的,只有艾青。”他还指出,“中国诗人虽然是用白话诗在写,但不够大胆,我们的白话不够自信,因此总要在上面修改涂抹,就变成了伪白话。伪白话不可能变成诗。”另外,缺少诗歌朗诵的场合,是他对当代诗歌感到可惜之处。

  最后一位朗诵者是同济大学的张生教授。与平时舌灿莲花、辩才无碍不同的是,一旦进入写作,他总是异常谨慎。在朗读小说《抄绞记》时,他表达了与王宏图“只爱长篇”不一样的观点,“长篇像是韩剧,但短篇则是电影、大银幕,也更为精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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