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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作曲之动机篇 Y1 a( I. g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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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人的不是你从哪里开始写,也不是你记不记流水帐,甚至旋律的逻辑性也不成其问题,这些多是技术问题,迟早学得会,只要你想学。8 x( y' n0 @' N; Y1 V1 \
困扰我们的是创作主题与动机。 {2 s- t3 x Q4 ~0 N! G5 T, w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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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主题也和歌词一样,要靠意象来引导,只是旋律的主题更难以琢磨,速度、节奏、调性、旋律进行方向都将影响主题的表达,可是仍然有某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在影响旋律的主题表达。说到底,旋律是从心里面出来的,其心理力量是神秘的,迄今无法用科学的方式解释音乐对人的心理作用力,为什么我们听到那些声音会愉快、会悲伤、会兴奋?什么样的旋律会给人什么样的感觉、能表达什么样的主题,书上也常说到,但都说得不太系统,只好靠我们自己去听,去领会和把握。莽仔在这里就不仔细谈这个问题了,莽仔至今没看到好的关于音乐主题的资料,有限的经验也十分薄弱,日后莽仔有能力谈了,一定专文论述。如果有哪位网友经验丰富,请一定来指导我们,有资料更好。莽仔手头的一本书比较值得一看,叫《作曲技巧浅谈》,作者秦西炫,人民音乐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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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r7 R; O G 什么是动机?动机是我们围绕它进行、发展的一段乐句或某个旋法,它常常是我们写下的第一个乐句,然后通过它来展开。动机是主题的最初形态。( R6 ~8 E' E6 K" W- Y* n) Z( s
下面我们就论述有关动机的问题。$ a9 E" I1 @" ?' w$ P& ]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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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艺术是与人的心灵相关的,作者不把自己的心灵感悟呈现到作品中,是不可能写出打动人心的好作品的。我虽然认为抓阄寻找动机的方法可以一试,但切记不要因此而屏蔽了自己的心灵,使创作变成了制作。$ x# f2 B* N Y
3 V6 z7 u" \: E2 G6 ] 在朦胧诗流行的年代,曾经听说有人把许多词语写在纸片上,也用抓阄的方法组合句子,越他妈看不懂越代表你高,我看现代诗歌的没落和这不无关系,都去搞自己看不懂、别人更看不懂的东西,你不是自绝于人民么?现在诗歌界也在检讨自身的问题,看到了当年的荒唐,荒唐的是那些刊物也推崇这样的作品,助纣为虐,现在想亡羊补牢,恐怕为时晚矣。不过,现在的《诗刊》比九十年代初的可读性高了很多,这是很可喜的变化,这说明诗歌界开始回归到心灵的领域来了。1 Z7 y" c5 O8 H* m! M5 J) u
, \) j! \; a3 a; z: H 许多作曲教材中反复推崇另一种创作方式:从别人的作品里拿东西来用。比如为某首描写江南景色风情的词谱曲,那好,从江南小调、民歌里找,找到个感觉不错的曲子,掐头去尾、修修补补,就是自己的了。当年流行西北风的时候,好些歌恐怕就是这么来的,现在的民族歌曲创作人也多是这么做歌(不是作歌),最极端的例子是电视剧《水浒传》主题歌《好汉歌》,全盘端了国内四十年代流行的某首民歌,引起极大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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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P+ D+ s7 Q, W 莽仔对这样创作持保留态度,因为它仍然很机械很技术,甚至不如抓阄的方法。国内作曲界普遍认可这种方法,认为这也是经作者艺术加工的。问题是加工也有个限度,如《好汉歌》几乎全用了别人的东西,却标自己的名字,显然有剽窃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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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歌填新词属于民歌再创作,既然拿的成分多、加工的成分少,就要老老实实署明原作者,如莽仔填词《毕业分手歌》,原曲是台湾民谣《青蚵嫂》,罗大佑收录在他第二张专辑《家》里(可在罗大佑相关网站下载),罗大佑即老实标明:台湾民谣,而莽仔也注明:罗大佑&台湾民谣。) ]8 ?0 [. v4 @2 R, l( Q8 T
" C Z$ W. [* D, G; U5 C1 K1 b3 Z “拿”的方法最大的问题是,你抄我我抄你,近亲繁殖最后大家长得全一样,这也是国内民歌界路子越走越窄的原因之一,每一首新歌似乎都是听过的,似曾相识,搞不出新意思了,这无疑是民歌界的集体自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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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做菜的例子,用鸡做菜,无论你翻什么花样:红烧、焖、炒、炸,一吃就是鸡味儿,但道教素斋中的素烧鸡,是用豆腐做原料的,这就是创新了:有鸡形而无鸡味儿,新意思便在此。如果莽仔拿鱼肉末做成鸡形,烧一道烤鸡,那绝对是创作无疑:前人未有的你有了,你做了,你就是创新。
) w. ]+ [0 [7 C “拿”的做法对初学作曲的朋友是一种练习的好方法,各位不妨一试。但若全凭它来创作,恐怕不妥。
8 R# d4 h9 C6 P1 f( z 怎样寻找动机?这是困扰所有作曲人的问题。& B0 C1 q9 G3 T" u: x% {& V* H
莽仔认为,动机要从自己的心灵寻找。0 X; G$ k2 [& ]% k" u0 |/ Y! Q6 ^( b& W
心灵就象一个盛水的容器,外界的东西象七彩颜料,进入其中混合、沉淀,成为新的东西(你自己的),用的时候去拿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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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4 l6 u: e/ f1 M 这其实就是大家说的灵感的迸发过程了,没有灵感的时候你是取不出东西的,强行去写只能写出缺乏灵性的作品,而灵感一旦开启(那时候我们是多么快乐啊!),出自心灵的旋律、动机涌现出来,我们的作品因此而具有生命力。0 K4 Z$ r9 {) J- R" i# R7 B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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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何时到来?据统计,灵感常在行驶的车船上、在风景迷人的地方、在高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来。灵感的来去琢磨不定,我们发现有名作曲家写的作品(交响乐),前半截灵性十足,后半截僵死,仿佛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原因是前半截是在灵感激发下写就的,由于种种原因没写完,再写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原来的感觉了,自好凭技术完成后半截。3 V, O" D'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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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感和激情的时候,莽仔通常不写作。莽仔的灵感常在开摩托车上下班途中(万幸,一心二用竟没发生交通事故)、夜深以及睡梦中到来,所以莽仔常把纸、笔备在床边,以便从梦中醒来立刻记下它们。遗憾呀遗憾,莽仔常醒不过来,天亮时那些旋律已来无影去无踪了,痛失许多好东西。睡梦是人潜意识最活跃的时候,我们白天所想所念,在自由的睡梦中会一一重现(也许改头换面了),我们意识最底层的东西浮上来,我们能够轻易到达潜意识的最里面。这时候的感念常常是我们情感的最真实面目。4 _ u; C% O5 u# s2 i# W
% I+ {& D1 b1 t& y8 Z( ~ 《春风微微地吹》即是莽仔梦中得到的动机和主题,当时仅得到了A段,显然并不完整,后来几次续写都不成功,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直到正式学习作曲后,有一天试着使用转调,一气完成了它。还好,续写的部分仍然具有灵性,不留痕迹。
* J# {, f2 @7 l" } \- R; E 那么,我们只有坐等灵感的到来,不能主动去做些什么吗?& ?/ z& T6 l9 r8 A4 G
业余作者都声称自己有灵感也有激情,可他们写出来的东西仍然比较平淡,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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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他们缺乏深厚的积累,如果他们的心灵是一个水池,那么优秀作曲大师的心灵就是一片湖泊甚至是一片海洋——这才是优秀与平庸的真正差别所在。优秀作曲家比如肖邦,能把波兰民歌倒背如流,比如徐沛东对中国民歌熟悉无比,比如老一辈作曲家刘炽、冼星海、傅庚辰等等,他们一生都在收集各地的民歌,比如王洛宾为收集新疆民歌而定居新疆。6 ]7 r. ~' I$ o8 i3 v) p
1 O; ?. d( s' ], u 而各位业余作者们,你们拿笔写出所有你们张嘴就能唱的、最熟悉的歌曲名字,然后把它们分一下类。我敢打包票,超过200首的不多,而且很可能是港台流行歌曲居多,这便是症结所在了。如此你们灵感的到来,无不带着港台的烙印,更何况还是很稀薄的些许积累,时日不长就出不来新东西了——水池子太小的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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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仔高中时代还没开始学音乐的时候,就很爱唱歌,闭着眼可连唱数小时不重样(也多是港台歌曲,那时的歌真是动听啊,可以用绕梁三日来形容,如今他们堕落了),这对我今天学习作曲的帮助实在很大。后来又听了许多作品,包括李泰祥、罗大佑几乎所有的作品(莽仔系大佑迷,曾专程去看他的上海演唱会,这是莽仔唯一一次看个人演唱会),民歌、器乐、交响都有涉及。莽仔的水池子还是嫌小。, |: {, _4 `4 Q/ X
这是成为优秀作曲人的唯一途径:听、唱所有你能听到的优秀作品,尤其是民歌,并消化它们。除此别无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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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作品进入你心灵的水池,水池由小变大变成湖泊变成海洋,你就由菜鸟成为老鸟,最后成为骨灰级人物了。莽仔一直在努力,虽然莽仔听过的歌已经数不清了,能唱的也在数百首吧(没数过,太费事了,呵呵,莽仔在吓唬你们),但是莽仔没听过的更多,比如交响乐、中外民歌我听得就不算多。不断地听,这个过程没有终点,象海绵一样吸收养分,消化他们,把他们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大家一起努力啊!!' s; y# \: ?9 }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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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进入你的心灵,经过消化、积淀、混合,成为你的东西,那时候拿出来便不再有别人的影子。莽仔有一首儿歌创作《小兔子和小公鸡》,有很浓的新疆味儿,感觉还不错,直到有一天听到一首曾流行过的新疆民歌,才发现有一句的旋律一模一样——原来我曾听过这首歌,因为消化不良,怎么吃进去又怎么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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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作者听音乐的面很窄,几乎限于港台流行歌曲,这就好比每天只让你吃鸡,你就是能吃胖也营养不良。人每天只摄入一、两样食物是不可能得到全面营养的。
6 s3 L/ r% v) ^/ W9 l# c 我知道很多人对中国民歌不感兴趣,认为那些调调很迂腐。莽仔也曾经是这种想法,直到我去学习作曲之后才改变。. E9 O& a$ E- s2 Q/ r$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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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其实是一片海洋。有作曲家说,音乐是人民群众创造的,音乐人只是把他们整理出来而已。看看音乐的起源,确实如此,唐朝的乐府就是专门收集民歌的,音乐是人民群众在日常生活中的所感所悟汇集起来,音乐人把他们提炼加工,才流传后世,民歌里充满了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而且是最为朴素的智慧。% [4 w& \!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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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如果无视本民族的精华,实在是一种无知。很多年轻人看不起中国民歌,却十分推崇西洋音乐,孰不知西方人也在关注东方音乐。而西方人自小就在那样的文化氛围里长大,那些音乐是长在他们骨头里的,东方人没有受过那种文化熏陶(不单指音乐,包括所有的文化),你能玩成什么样还想象不出来吗?意大利一个街头乞丐唱美声,也会使许多专练美声的国人失色——人家打娘胎里就知道美声这玩意儿。在你的骨头里就没有BLUS的基因,你学到的只是皮毛——看着象,里面是糠。精髓学不到,本民族的东西丢了,到头来成一四不象。多少人写、唱西方那种花腔,他们写得好吗?他们唱得圆润吗?反正莽仔一听就觉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要起好几层。而西方人演唱自己的花腔,就圆润而顺畅,有极高的美感。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小柯编曲毛宁演唱的《梁祝》新唱,莽仔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肠胃不通的家伙可以拿来通肠子了。9 a$ t* M& t4 J: k( `/ ~3 C) j
我们本民族的东西就那么不值一顾吗?看来这和眼下乐坛的民歌创作有关,这其实是民歌界自绝于人民的后果:假、大、空的歌词,炒旧饭的曲子,政治第一的主题,出来这么一怪胎,什么美好河山呀(美好吗?自然环境的破坏怎么从来没有人唱?),什么祖国母亲啊(写歌的人是真的爱国?还是爱名爱利更多?),什么当兵拿枪的人啊(脱下军装以后呢?不是平民百姓年轻人中的一份吗?),全是一些“大”主题。年轻人就是喜欢小情小调,喜欢与自己生活相关的东西,即使是士兵也是爱美的年轻人,我们的心不会总象箭在弦上一样,随时绷得紧紧的。歌曲脱离了日常生活还能流行,恐怕和中国人这条政治弦一直松不掉有很大关系。% k) I- e' K3 t
真正的民歌是不朽的。下面是莽仔开列的数首民歌,大家找来听听:# N* u( l) c9 h8 s. \
1.《远飞的大雁》(才旦卓玛演唱,那个年代的政治歌曲,原曲是/ T5 m8 G6 V% e2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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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民歌。姜文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片尾曲。听听,这才是本民族的花腔,一点不比西洋花腔逊色!莽仔听它的时候,心仿佛被一把锋利雪亮的刀子拉成了薄片。在听完此曲后,就再也不愿去听李娜的《青藏高原》了,没有受过藏族文化熏陶,她的演唱如同白开水加味精冒充肉汤一般——不是滋味,中国人唱西洋花腔的情形大抵如此。莽仔有此曲的MP3,有机会一定发到网上让大家欣赏);/ u' E# Q/ i) E4 \ x0 o
2.《牧歌》(东蒙民歌,无伴奏合唱,翟希贤改编。莽仔有磁带,音质不太好);
! G0 q/ u6 D- i% ]" r1 q% q2 T 3.《小河淌水》(云南民歌,有各种版本);
6 C1 q5 M* n. d5 [6 q. h( _1 X 4.《一只鸟仔》(台湾儿歌,莽仔只有谱子);
% ~/ ~" j# f8 ]' z4 H 5.《在那遥远的地方》(王洛宾创作新疆民歌,腾格儿、罗大佑等等都有演唱,其中以罗的演唱风格独特);
. S8 W5 a, x y) b 6.《青春舞曲》(王洛宾创作新疆民歌,罗大佑改编过两次);, Z+ T# R! P6 V/ Y: J( f
7.《珊瑚颂》(歌剧《红珊瑚》选曲,胡士平、王锡仁曲);" ?, k8 e: z, A7 A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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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红》(故事片《闪闪的红星》插曲,陆柱国词,傅庚辰曲。傅庚辰是民歌创作的大家,大家可以听到此曲中大师处理转调的高超手法,听乐句的转折落音);
# g: A e3 U k8 p$ u$ A0 z 《社员都是向阳花》(张士燮词,王玉西曲。)
' p3 F2 K& L8 V* p- Y2 y) { 以上三首收录于《天音老唱片》CD中,莽仔手头的是DB;+ B6 h1 R) n: f+ A( f8 [$ W" ]( O
8.《我住长江头》([宋]李之仪词,青主曲。收录于雨果公司《山童》CD中,系上海音乐家协会少女合唱团专辑)
: C: U6 [" w: o& O 9.《花儿与少年》(根据甘肃花儿改编,花儿系西北地区的一种民歌)5 T% `5 I/ z+ y1 Q& A% g6 c
没有列出陕北民歌,因为那是中国民歌的一大系,大家很容易听到(实在找不到,《东方红》总听过吧,就是陕北民歌改编的)。5 U1 v3 O# D( {' C+ a* i k5 E
当我们去赶西方音乐潮的时候,西方人也正把眼光投向东方,中国民歌海洋里的珍珠随手可得,我们却舍近求远。- I- c0 |) Q* s/ m- b* E
我不是排斥西方音乐,而是认为要立足本土,融贯东西,取长补短。西洋文化有其精华,也有其不足,本土文化也一样。( ^; ~' {& X: y* C2 d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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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林兄给我的留言里说“中国人现在也要去学西方了吧,他们也知道和声并不就是那几样东西”。言下仿佛音乐只在西方。不,中国人很早就开始重视西洋音乐了,早到上个世纪初。我们的先辈不但重视西洋音乐,还在西洋音乐的民族化上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我们那首伟大的作品《梁祝》就是代表。缪林的话恐怕偏见成分居多。) Q- @0 p+ y2 T0 f.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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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国没有发展出自己完善的和声体系,但并不是说我们就没有和声。我们不但有自己的和声,并且还极有特色。在我国四川、云南、广西地区的侗族大歌(一种多声部的民歌)里,就有自然形成的和声。侗族人从小就唱他们代代相传的多声部民歌,其和声虽然简单,但十分谐和悦耳,侗族人没有经过系统训练,但是和声却唱得如此和谐,令人惊讶。他们的和声与西洋和声相近(但我们民族的音律是五度相生律,比十二平均律要和谐,适合声乐),一般用平行三度长音。可是也有不同处,就是常用大二度。我们知道在西洋和声理论中,大、小二度是极不和谐音程,需要避免和解决的,可是在侗族大歌中,这种大二度和声竟然别有风味,十分悦耳!令西方音乐界刮目相看。& V! j& O4 s. L& \- h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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