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创作验证思考的“火花” ' ?6 ^ a0 S( ^( g 9 I) z, V' Z! g. n' C4 z A/ g. d' @ 从事音乐创作这些年,对于我的音乐,评价常常是“戏剧化”、“真诚”、“酷”、“人文”、“个性”等中性词汇,鲜有女性化色彩。作为一个女性创作者,其作品与性别无关,不以音乐创作社区中的“少数群体”为标签,正是我所愿,也是我创作时极力避免触及的;但同时,我也在思考,性别因素虽不应作为创作的噱头来渲染,但事实上,其对创作产生的影响是固有而深层次的。倘若当真静心凝神,不逃开女性视角、不避讳心生的柔弱、善感与纤细;倘若任由自然平和之态汩汩流出,而不去力争“你的作品很有力量,非常男性化”的“褒奖”;倘若真的如此,换一种出发点,是不是会在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的丛林蹊径上,收获惊喜。我姑且不从科学的角度来深入剖析此话题(将此留给音乐学同仁们),而先从题材上进行一些创作实践。& n& C+ p1 h8 M- h2 W
2 z/ U: X/ o- Y( A, T9 D 彼时,中央民族乐团常任指挥刘沙留学圣彼得堡,打来电话,约我写一个民族管弦乐作品:“七分钟,音乐会序曲,清新动人,必带到全世界去演”。他对民族管弦乐的热情感染了我,也正合了我实践女性题材的想法,于是我初拟了一个民族管弦乐三部曲,从吹管、拉弦、弹拨三大组别中各选一件主奏乐器,以歌颂中华女性为统一主题思想,分别以“乐魂”、“诗情”和“义气”为核心诠释人这个本体,勾画出中国女性的信仰和崇高之美。后来三部曲得到了中央音乐学院的认可和国家艺术基金的资助,想法成为现实。从女性视角看“情”的《半缘君》最先完成。与刘沙的要求略不同的是,内容多了些:不仅有“清新动人”,还有“纠结的梦境”、“灿烂的爆发”、“撕裂的美好”……洋洋洒洒了15分钟,等于实诚地交了两个约稿(印证了艺术创作永远不是生计和生意,只有以生命而歌)。在这15分钟里,我把思考的重心放在两个事情上。一是中国古典美学原则的现代性,二是音乐发展、及发展手法的选择。前者是美学范畴,后者是相关方法论,二者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