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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BBC苏格兰交响乐团搭乘元旦假期的末班车，在国家大剧院与中国观众见面。距离上一次在北京的演出已经相隔15年，相信不少观众与笔者一样是第一次在现场观看这支乐团的音乐会。作为一场新年音乐会，没有圆舞曲作品，但BBC苏格兰交响乐团的曲目颇具诚意，门德尔松最著名的管弦乐小品《赫布里底群岛序曲》、贝多芬《第五钢琴协奏曲》和英国本土作曲家沃恩-威廉姆斯《第五交响曲》，既有传统欧洲大陆古典音乐，又极富英国本土特色。% U: }* o5 d9 K) v) d; v9 X" |- O" R
; m8 U' L, a0 K 当晚音乐会选择以《赫布里底群岛序曲》开场可谓用意颇深。1829年德国作曲家门德尔松游览了苏格兰西海岸的赫布里底群岛，次年即凭着对绚丽的群岛风光的印象写下此曲。完成作品两年后，作曲家本人在伦敦指挥完成了作品的首演。BBC苏格兰交响乐团在当晚的演绎风格十分独特，也许由于女性乐手较多，乐团的演奏力量并不突出，反之极为柔韧缠绵，这种颇为女性化的音色与作品旋律中描绘的风景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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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乐团的这种特点很快便成为演奏贝多芬《第五钢琴协奏曲》的缺陷，有着“皇帝”之称的《第五钢琴协奏曲》在贝多芬五部钢琴协奏曲中，结构规模最为宏大，演绎难度也最高。乐团的协奏部分始终没有找到状态，声音软弱的同时，指挥布拉宾斯对作品的结构把握也过于松散。俄罗斯钢琴家丹尼斯-库兹克辛的状态同样不够高昂。弹奏缺乏对音色的控制，与乐团的搭配也略显粗糙。 F) b/ x3 y9 @5 T
" E, E( O# w! @& d) L 中场休息过后，乐团终于迎来了更具把握的本土作曲家作品。作为英国作曲家中较有代表性的一位，沃恩-威廉姆斯在国内听众中还算具有相当的知名度与听众缘。他本人完全可以代表英国音乐的一个时代——崇尚西贝柳斯式的民族情怀，专注本土音乐元素。英国民族乐派作品颇丰以及英国乐团钟爱西贝柳斯的传统都可以追溯到沃恩-威廉姆斯时代。当晚上演的《第五交响曲》也是作曲家题献给西贝柳斯的一部作品，BBC苏格兰交响乐团对这部作品的诠释也是当晚音乐会最令人满意的一首。弦乐纤细而华丽，管乐柔长不乏张力，对英国民间音乐元素极富理解，整部作品完成得纯正而自然。$ `" ? S( z' r- R: i [- s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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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指挥布拉宾斯也意识到作为一场新年音乐会，本场选曲过于平静。因此在加演时，乐团选择了中国乐曲《喜洋洋》和一首苏格兰民间音乐。最终观众的热情终于被逐渐加速的民间音乐和乐团两位铜管演奏员的双人民间舞点燃，完成了作为一场新年音乐会的使命。* Q. G; e! i; p! F+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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