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那些著名作家最为显著的特点之一,就在于其作品生动、深刻,具有精神高度和思想深度,能够以艺术的方式引领人们进入一个充盈着魅力与定力的审美世界。就拿中国现当代文艺来说,像赵树理、贺敬之、孙犁、柳青、周立波、杜鹏程、郭小川、马烽、路遥,又如徐悲鸿、梅兰芳、吴祖光、罗工柳、常香玉、吴冠中等,不论他们每个人所擅长、所践行的是何种文艺方式,其共同的特点则都是沉潜生活底层,心系人民大众,激扬时代精神,秉持百姓情怀,恪守现实主义,营造刚健风格。正是他们的坚守和创新,才为新时期文艺赢得了一个良好的开局,造就了不负时代厚望的新崛起与新辉煌。 % H) |4 O6 ~; J, h; r. K B6 P4 {/ L
说一千道一万,判断文艺作品是否优秀,一个根本的标准就是看是否蕴涵深刻的思想,是否具有高尚的精神和理性的光芒,这才是真正的动人之处和真正的价值所在。《离骚》之所以流传千年而始终不衰,能够真正走入中国人的心中,靠的就是隐涵于字面背后的高尚人格和伟大的爱国情怀。鲁迅作品靠什么跻臻高峰、止于至善呢?惟在于思想的明睿、深刻和精神的高洁、卓越。他的眼光、他的笔触、他的认知与他的见识,在观察和描写生活与人的时候每每总能穿透灵魂,直达最深层的隐秘之处。这使他不仅发现了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还成为了文学史上的“这一个”。《阿Q正传》之所以使人们不由得“对号入座”,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原因就在于深藏在阿Q灵魂深处不幸而又不争的“国民性”。. b( ^1 p. v) c% f' K3 ]
8 l1 p3 U1 ?* b2 V8 O7 A* W “文者,贯道之器也。”文艺的使命就是以艺术的方式通过对“美”与“善”的创造和审视而不断地丰富人的思想和提升人的精神,并通过“人”而营造社会文明,促进经济发展。故此,以文养心和文以载道,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亘久不渝的艺术法则。而要载道,就必须有思想;要养心,就必须有精神。因为精神和思想从来就是观念的酵体与意识的文本,是臧否尺度与价值取向,是衡量标准与理想追求,尤其是对是非观、道德观、审美观、价值观的表现。4 q$ O9 k# Z9 g* w
; t6 f8 m, l2 x- C. u* N 文艺从来就不是对生活的简单临摹,真正有价值的文艺创作必然是着力于对生活和人性的深度开掘,并以艺术的方式表达生活之醇与人性之美,使之比生活本身更集中、更鲜明、更强烈、更纯粹。生活只是文艺的璞玉,生活本身虽然丰富多彩,但并不等于文艺作品本身。它必须经过一个淬炼与提纯的过程,才能充分显示其所潜在的价值与意义,也才能以其固有的美质与魅力感化人和提升人。任何文艺作品,不论写什么和怎样写,终极价值与意义的体现和彰显都在于思想蕴存与精神禀赋。所以,文艺创作必须像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那样:“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必须“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必须以美的形态和艺术的方式在表现思想深度与精神高度的同时,更要在穿越时空和彪炳时势的过程中深深地镌刻出新中国蓬勃崛起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文化印证。& O& L! s5 X1 A ?$ k4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