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国家艺术院团演出季期间,笔者参与的是“舞剧(歌舞)组”的评论工作,因为自己是一个门外汉,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今年被分配至“音乐、歌剧”组,顿感可以名正言顺地直面自己比较熟悉的领域,所以说话更坦率些,力争摆脱音乐评论“缺席”的状况。 $ U4 Q( S4 @) p$ i+ P Q* P5 t& S1 @' V$ @: C1 g) u: q2 `
主旋律的题材 - }0 o$ @9 l9 I1 q- [' } X b ( P/ `/ M7 h( S0 P 与2014年国家艺术院团演出季的丰富题材相比,今年的国家艺术院团演出季则充分体现了“唱响爱国主义主旋律”的原则,且紧扣今年“主旋律”——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故而显得主题鲜明、时代性色彩浓厚。如永恒的经典《黄河大合唱》,反映中、苏两国军民反抗日、德法西斯的《东方之声》,反映根据地母亲舍子救八路军战士的歌剧《我的母亲叫太行》,反映人民音乐家冼星海成长经历的歌剧《星海》,反映无产阶级革命音乐开路先锋聂耳心路历程的歌剧《号角》等。& h* \9 M0 ?% |- K! S1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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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歌剧《号角》无论是剧本,还是音乐,尚存在进一步修改和打磨的空间,然其敢于将聂耳这个天才作曲家的音乐故事以歌剧的形式加以呈现,本身就是一件既有历史意义、又有现实意义的事情。相比之下,歌剧《我的母亲叫太行》则是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一个虚构的太行山区的普通母亲。由于该剧的主人公并非历史人物,反而为主创者留下了一个更为宽松的创作空间。# F- |* Z) y; x8 D- C6 x1 \, N- l
& q' F& m% E" ` 多元化的形式& u" R1 j9 E% _2 S% u
6 Z8 w- H( w! r 今年的演出季推出的作品中,在传统歌剧、歌舞、音乐会分类的基础上,流露出一种新的分类倾向——“跨界”,以《又见国乐》尤甚。 " k. S. }! K. [" d( M$ e( o/ I
中央民族乐团的《又见国乐》,彰显出总导演、编剧王潮歌一如既往的“印象”“又见”系列演出的简约、立体、虚实结合、音画一体之风。说大了,即从经典作品的灵魂上又注入了时代化的思想和理念,探索当代中国文化传承保护与弘扬发展;说小了,可视为国家艺术院团探索走向市场、深入基层、服务人民的一次破冰之旅。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将为之后的其他各级、各地、各体制的文艺生产主体的创作、发展,起到一定的引领或示范作用。现在距9月9日在清华大学欣赏《又见国乐》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然不论是该作品给笔者留下的视听冲击,还是现场观众的热烈反映,都足以说明该演出形式已然在“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方面大获成功。# T6 I c$ w8 Z( ^
, ?, U4 D9 n1 _% v 原创的比例 ( z' s; `' [3 k2 R+ Y9 o/ g- _5 x6 U$ Y% Z4 ~% K
和2014年演出季一样,今年的演出季中原创作品仍占据了一定的比例。纵观中外音乐史,创作始终是推动音乐历史前进的主要力量。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一部音乐史就是音乐创作的历史。无数事实证明,当音乐创作高产、活跃之时,即一定是音乐史上人才辈出、百花齐放的时期。反之,则基本上是一片荒芜或难觅踪迹的阶段。就这一点而言,不论是今年的演出季,还是去年的演出季,都能够适时推出若干部原创音乐作品实属难能可贵。在上述诸原创作品中,歌剧《我的母亲叫太行》给笔者留下了较深的印象。9 {9 p1 z0 a/ }6 u!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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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家常平多年耕耘于乐队音乐创作的经历,在带给歌剧《我的母亲叫太行》乐队音乐鲜明的画面感的同时,也使得该剧音乐摆脱了中国歌剧音乐常见的“声乐思维”。相比较独唱部分,该剧合唱部分层次递进的张力、丰满的和声效果,为全剧的戏剧性增色不少。独唱部分亦不乏颇有光彩的片段,如第一幕中的赵连长和第二幕中的马母的咏叹。2 l5 m, Q( `4 }/ J% x9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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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国家艺术院团演出季推出的诸原创作品,虽不乏有一些具备进一步迈向“高峰”的可能之作,但同时亦有个别作品在剧本、作曲创作上较为薄弱,有操之过急之嫌,使得作品最终留给观众的客观印象与主创者的主观创作动机存在着一定的差距,令人略感惋惜。另外,现场音响过于响和吵,如能适度控制音响效果,带给观众的审美和愉悦将会是另一番景象。 & n! c2 q7 W- Z n3 R' Y ! i+ F- j% R6 Z& b* I# w- J d; K6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