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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面这个歌词可以看的出来,是以“一七”辙为主,每一句几乎都是以“i”为韵脚,除了在第二段中的一二句是以“ing”“in”为韵,是属于“中东”和“人辰”辙,还有英文中的self外都很统一。这样无论是读还是唱就显的很含蓄,味道也很浓。英语中的“元音”“辅音”“浊音”与汉语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得体的安排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6 z( h; P% H% c q Z6 h6 \
) c3 s/ ]: c/ E1 Q" ^/ t. L除了上面说的常用的压韵形式外,还有些歌词几乎不怎么讲究压韵,为特定内容或者曲风的需要,这样也算是很成功的内容,比如口号形式的歌词内容,或者最近快要流行疯了的黑人曲风,但不是说一点韵都不要了,一般说来,洪亮的字韵用的比较多,而柔和的细微字韵表现的就轻松和深情等情绪。在说上面的歌,就是这样细微的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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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不该说,但我真的还想说。 现代歌词作为一种以抒情为主题的口舌演绎发展到今天的形态,其演变、进化是一个极其跌宕复杂的过程。从远古的汉赋、到唐诗、到宋词、到元曲,最后到今天大街小巷传唱的歌词,可以说其中间杂万象,饱含了上中层社会所谓的“雅”与下层社会真实的“俗”的斗争。历史上最初专致写歌词的词人是柳永。也叫柳七、柳屯田、柳三变,是婉约派词人的先驱代表。但是很可惜,他的“奉旨写歌词”使他一生极不得意,贫困潦倒。不过也很欣慰,毕竟他在干着自己喜欢的专业,虽然那些歌词最终是由歌妓买走传唱的。经过“雅”与“俗”长时期的激烈白化斗争,经过岁月的筛选与沉淀,到了元代,上中层社会的统治者们被迫接受并肯定了以广大劳动人民口语化为主的歌词。 这就是歌词的要素:通俗易懂,易于传唱。只有保证了这两条才可能成为歌曲,为大众所接受所喜爱。在此不敢妄言,只是就歌词体裁的定位与各位闲聊。歌词,首先是口语化的,易于演唱的作品。其次歌词是讲究“起”、“承”、“转”、“合”的,这是最主要的!就象小说等体裁的作品讲究开始、经过、高潮、结尾是一样的。当然会有人问:难道说歌词或歌曲必须开始由低调起唱,才算是符合“起”吗?非也,非也!歌词里的“起”,是指描述或释事或言情的开始,并不是必须由低的调子唱的。如陈涛作词,由屠洪纲演唱的霸王别姬就是开始高调唱的,但正是高调的起唱才突出了霸王的霸气、个人英雄与当时垓下之战无可奈何的悲壮,这是音乐处理的技巧。但就词的本身而论,仍是叙事的“起”点。我们仿佛看到了远古时代的项羽被铠带甲、伤痕累累,斜阳如血的四面楚歌里执长剑傲视群雄的定格画面。继而“承”上与虞姬话别: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到此说的远了,本人只想说的是,歌词本身也是同其它小说、诗歌、散文等的作品一样,也是要表达出某种意境,某种心绪的。有的歌词只讲究韵脚,而读来无物,更不知言之所以。而有的根本就不是歌词,说是诗歌或散文诗或者更合适些,冗长、繁杂从而未把握到歌词的易唱性,要知道那么长的歌词唱起来是要累死人的。不知道有的歌词为什么要用那么多的词语,用那么多华丽而陌生的词汇其实也没有把要说的意思表达出来,而有的歌词语句欠缺的是精炼。其实歌词是要禁得起问的,如迪可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起句是:常常责怪自己。然后我们问:责怪自己什么?下句是回答:当初不应该。第三句:常常后悔没有。我们可以再问:后悔没有什么?下句是:把你留下来。如张黎前辈的“亚洲雄风”,开始是:我们亚洲。然后我们问:亚洲怎么?下面是回答:山是高昂的头。如陈涛的“霸王别姬”起句:我站在,我们可以问:站在哪里?下面是:冽冽风中。然后我们再问:我站在冽冽风中干什么?下句是: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如李宗盛的“我是一只小小鸟”起句是: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只小小鸟,然后我们问:是一只小小鸟怎么?下句是: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如陈星的“流浪歌”起句是: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我们可以问:想念谁?下面是:亲爱的妈妈。——这就是歌词的可问可答性,如果你写的歌词禁不起问和回答,可以说就不行,就没有达到歌词本身朗朗上口的连续性。因为歌词毕竟是从古诗词发展而来的,如果和诗词、和现代先锋诗歌一样跳跃性非常大,那就无法唱了,更不要说易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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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歌词所用的词语应尽量避免使用:虽然、但是、可是、什么什么把、然而等一些让人看后觉得别扭的词。说到歌词的精炼,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把自己写好的歌词放一放,也就是说不要急于修改。等过一天、二天、四五天或更长时间后再看,那时你就能够发现暇点,修改的更好,写出出彩的语句来,从而会它更完美些。,8 [4 e8 O3 q$ G%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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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细细品味几乎每首歌都有出彩的句子。所谓出彩,就是能够让人记忆在心的句子,能够让人有力量感和让人看了内心有所触动有所共鸣,虽然你的歌词格调很灰。如: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能够等待。如: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如: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如:面对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等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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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说歌词的“转”。9 a U" I1 M( F5 x& t; [3 E
; k+ S; A$ U% j歌词的转其实没有太明显的痕迹,只是最后“合”的前奏。如: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如:走到思念的尽头我终于相信,没有你的日子爱都无法给予……等有些明显,而有些歌词的“转”只用啊来代替。如姜育恒的“驿动的心”的词,后边的转是:啊……;如:“好汉歌”后边的转是:哎嗨呀,咦儿呀,哎嗨哎嗨咦儿呀。由此我们可以看到“转”是承上启下的纽带,是烘托和陪衬最后的“合”的。 x0 P, ~& o8 l* X2 r ]6 R/ [
1 n7 o, Q$ c- ?6 v, f5 E最后就是“合”了。 “合”,就是结尾,一般来说就是歌曲的高潮,是演唱者或写歌词者心灵的呐喊。一首歌词或歌曲,如果没有最后的高潮就过于平淡,就缺少了抑扬顿挫的美感,就不能使人看后或听后有内心的激动和不平静,当然更无法产生心灵的共鸣了。, C" P' f6 k+ v) q% J* i' J2 {
! p& Z5 @& U4 T! b总之,歌词是比较难写的,犹如笼中跳舞,但只要我们有感而发,让情感的句子从心之泉自然流露,就谓之佳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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