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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关于《北京乐与路》里的音乐

2016-10-9 13:41| 发布者: 越南游| 查看: 19| 评论: 0

摘要: 乱弹—关于《北京乐与路》里的音乐乱弹一个关于摇滚者的故事。其间有很多原始的快乐很多执着的激情很多无奈的挣扎。可能会没有痛楚,甚至也没有遂愿。最后的结局是死亡。孤独愤怒的男人在自己离去的音乐里追问命运, ...
乱弹—关于《北京乐与路》里的音乐

乱弹
一个关于摇滚者的故事。
其间有很多原始的快乐很多执着的激情很多无奈的挣扎。
可能会没有痛楚,甚至也没有遂愿。最后的结局是死亡。
孤独愤怒的男人在自己离去的音乐里追问命运,然后落幕。
悲怆么?这年轻和摇滚和你我所看不到的,宿命或者其他。
总是在完结的音乐响起时僵硬着身体看屏幕愈来愈朦胧。我不敢承认我是被故事打动了因为朋友说一切都是假的。可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每当我又听到那些音乐的时候心情会总这般无端失落呢。
不想看到你脸上的同情,听听故事里回旋的音乐。真实。
一些摇滚。
你听到了什么?


《磁器》
音乐响起了。是磁器。
秋野与子曰乐队的一首歌。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鼓声震耳欲聋,音乐很钝重却撕心裂肺。听这歌很容易就变得亢奋,就像一下子被他们点燃了一样。我会和着节奏跳啊跳啊一边还点着头吼同胞兄弟同胞兄弟。我敢肯定这时我的几个舍友就会立刻用手指头堵住耳孔然后瞪大双眼看着我大骂SB。
是在看《北京乐与路》之前听这歌的,所以在我意识里它不带一丝电影的味道。隐约只记得平路在一家酒吧里对着麦克风摇摆着唱这歌。子曰的摇滚总这么激动人心和出乎意料,带着京味,原始朴素得我想顶礼膜拜。
《磁器》里还有一段背景独白,好极了,我只能这么说。在《第二册》里这种独白式的背景很多,似乎是想让听者在被音乐麻木的间隙里清醒。找不到理由,我想这或许就是子曰。隐藏愤怒刻意诙谐。
朋友问我,为什么这歌要叫作“磁器”。我说大概应该是瓷器但是他们故意写错了吧要么就是表示之间有磁性的什么东西比如人和人。
朋友朝我冷笑。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同胞兄弟!同胞兄弟!他们怎么了? 我们怎么了?
“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也有我/我们亲亲热热/拍拍握握/怎么着/我们是同胞兄弟/磁器!”

 

《你也来了》
也是子曰的一首歌。带着有如宗教般的说教。
“你也来了/赤条条同我在同一个地方/你也来了/大睁着恐惧的眼抖如筛糠/你也来了/为了上一世因果在这里得以报偿”
这是在说故事里的人们吗还是在说芸芸众生。恐惧的来,只为前世的因果。前世???音乐里没有唯神或唯物之分,在音乐里,前世就是空白饥渴乏力,就是起点。香火渐散,我从菩提印珠被罡风吹过掉落的尘片里窥见了九幽。到处是刻上了年轮的欲眼。
那里是不是也会有这样清醒的音乐。
“你认命了吧/走过了奈何桥奈何又妄想/你忍住了吧/泥巴莲花本同路都在桥下”子曰在虔诚地唱。子曰是说,不管即将或已经发生了什么,你和我每个人都没有错,一点都没有。
命而已,注定的。
镜头中平路站在台上唱,流了一脸的汗:“只不过/只不过是汝矛来剌汝盾/一个尘劳/一个业障/只不过/只不过是用凸的应付凹的/一块丰碑/一面牌坊”音乐很疯狂唱歌的人也很疯狂,就像发泄着一语道破尘世幽怨的快意。台下的人开始骚动,有些人很不满在大声斥问这叫什么歌有些人干脆愤愤的走了。只平路他们还在制造音乐制造疯狂。没有耳朵在听。
这个时候我宁愿相信子曰说的是对的,谁都没有错。故事、摇滚以及看客。
心情很糟,但我得听完这子曰:
“所以/我说/你说/他说/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
一首在整个《北京乐与路》里相比之下较平缓的歌。主唱汪峰。
喜欢汪峰,他有着深情破裂的嗓音和干净的脸庞。这个男人懂得掩饰骨头里澎湃的暴戾与愤懑,他甚至用有一些贴近主流音乐的来发泄郁闷。不过这次,他作了小小的妥协。
“一见一回心底一阵痛/故人故事故情只落的一场空/回忆之前茫茫如梦醒/忘记之后方知梦中还有梦……”
是在电影结束后升起字幕的时候响起这首歌的。音乐元素很简单,旋律很美很动听。低回的男声加上钢琴与吉他默契的糅合,似乎在诉说激情退却后的爱情。不平凡的爱情。
电影里杨颖深爱着平路,就像平路深爱着摇滚那样执着。但结局呢?也许如同朋友们说的一样——摇滚,与爱情无关。
它是首好歌,真的。

 

《晚安,北京》
第一次听《晚安,北京》就是在《北京乐与路》中听的。钢琴的声音随着画面飘出来的时候我竟被打动了。汪峰的音乐语言和嗓音是这么恰当地撞击着听者敏感的心灵。
“我曾在许多的街头失眠
它的城市梦幻的空间
它的子无虚设的阻力
在疯狂的边缘失眠
晚安 北京
晚安 所有未眠的人们

我觉得越来越有些疲倦
继续着隔壁提琴的抽泣
说着事事如非的蹂踏
越来越有些疲倦
晚安 北京
晚安 所有未眠的人们
晚安 北京
晚安 所有孤独的人们”
从头到尾我都在静静的听。我想我能感受到那种落魄的无助和对世俗麻木的宽容。七分钟的灵魂与身体尖锐的撞击伴着电子特技音色久久不散,这就是本土的北京摇滚么?
在《北京乐与路》里的此刻,挣扎着的是灵魂,冷漠着的是北京。
喧嚣已过。我要说,早安,北京。没有人知道在昨夜里,在寂寞美丽的黑夜里,曾涌动着怎样的一种激情。

 

《光的深处》
是“光的深处”这四个字说服我把它放在了文章的最后。
还是子曰的一首歌。但它与其他的不一样,至少在于我,它是。
吉他的声音打破沉寂,然后秋野开始唱。秋野的声音有些怪异,恍恍然似乎是在刻意去表达什么飘渺的事实。“靠近窗/摸风的声/玻璃挡住我说:/‘不行’/贴着墙/躲避身影/光线却罩住我说:/‘我能’/‘是谁能穿透谁的身体/又是谁在让谁发出的响声’”。如果不看歌词我绝听不出来他在唱什么。但我宁愿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因为我喜欢那种感觉:迷离的幻影无措的人,光明的深处渴望的心。
“我想到光的深处,那里可有风吗?/ 我想到光的深处,那里可有风吗?/有风吗?”在金属刚烈的磨磋中,子曰开始了他们向往的呐喊。电影里的平路也反复这么唱着:“我想到光的深处,那里可有风吗?有风吗?”
是啊,光的深处,那会是什么。
大概所有黑暗中的摇滚者都想冲脱无边无际的黑暗去接受阳光的照耀吧。可真正的摇滚却是属于盛放在暗夜中的植物,除了那些幸运的伪摇滚外,所有人都承当得起光的重负。或许你已经读出来了,在光的最深处,还是茫茫的一片黑暗。
所以我们在用音乐追问,用摇滚赋予的某种精神或力量在挣脱。一如子曰,一如平路,一如所有真诚的摇滚。


故事结束了。所谓的宿命已在无尽的旋律里被铭记。直到今天我都不确定《北京乐与路》是在宣扬摇滚还是在嘲笑摇滚。导演在最后安排了一种叫墨西哥跳豆的东西出现。我可以看到裂开的壳里一只小虫子正舒展着洁白而顽强的躯体。新生命在痛苦的微笑。不管他有或没有什么寓意,我不喜欢虫子。
平路死了。但所有的音乐还在。
再见,《北京乐与路》。
晚安,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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