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南柯一梦》的呆萌
南柯一梦朦胧中解忧杂货店的感觉,我来到一群大爷中间,用宽扁的树皮口哨吹出众人的赞赏。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就这样在黝黑的笑容里感受到神奇,以至于后来忘却了这神奇的由来,一脸呆萌。
解忧杂货店
似乎是天神,受着人间美女的爱戴,还有帅哥。风调雨顺时倒也不显。只是在偶尔冰天雪地的畅凉中寻找蛛丝马迹。待阳光羽化,天神不见踪影。或许那个天神就是我,只是我不知道。
天神的羽化
这些神奇,说于同事,曰娜曰明。娜者聪颖,一语道破天机,不觉细思极恐,待说到木樨地木樨园的傻傻分不清楚,连庭院里雨打的绿色芭蕉也赞叹起来。
庭院的芭蕉待雨打
或许是机缘,或许是巧合。家里来了村里的大爷和大嫂。大爷看书要吊灯精美不要白炽简单。大嫂做客吃饭却自带饭菜,那种尴尬说不出,愣是在空中凝固,彼此留有念想。
村里大爷吃饭
画风变了,有点怕怕。飞来的剪刀误伤了谁家的千金,心惊肉跳,决眦入归。田垄上的伯侄竟也争执。这不科学,我嘟囔着,固执地看着左前方阳光下的屋后土墙,暗自落泪。
伤逝的痛楚
雄鸡破晓了,东方鱼白。挠挠头不明所以,昨夜的这些走马灯的梦,努力也抓不得几分,还知解析几何。也好,总归是在梦中有了音乐受赞赏,神奇变男神,畅谈有知己,往来有故乡,不期有伤逝。
东方欲晓,依稀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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